初到美國,事務繁多讓我無從分心。
忙碌中,半個月很快過去了。
教授也累得兩眼無神,給大家放了兩天假,自由活動。
我們幾個人去酒吧見世麵。
酒吧裏人很多,聲浪震動,光影紛亂。
陳心潔和其他幾個同門在舞池裏放鬆。
我坐在吧台喝悶酒,一個衣著火辣的美國姑娘過來搭訕,直接問我今晚是否有約。
我禮貌婉拒了她,沒有注意到她離開時和酒保交換的眼神。
獨自又喝了一會酒,突然覺得不對勁。
身體燥熱,頭也暈了起來,我站起身,想找到同伴。
那個美國姑娘又出現了,她貼在我耳邊道:“跟我走,今晚會很美妙。”
我渾身無力,推不開她。
她攬著我一路走出酒吧後門,酒吧後巷裏空無一人,我暗歎糟糕。
“師兄!”
陳心潔急切的聲音響起,她追了出來,一把抓住了我,當即打電話給那幾個同門。
美國姑娘看見她打電話找人,放開我悻悻離開。
那幾個喝醉了玩得正歡的人,沒有一個接電話的。
陳心潔扶著渾身滾燙的我,急得直跺腳,“師兄,報警吧!”
初來乍到,我不想惹事生非,給教授添麻煩。
估計那個人給我下的也就是普通迷.藥,我堅持不用報警,讓她送我回去,明天再去醫院檢查。
回到住處,陳心潔給我倒了水,又拿來毛巾給我擦臉。
渾身無力的感覺退去後,莫名的躁熱在身體內流動,我忽然有了異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