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宣布破產那天,我逼迫周宴清離婚。
轉身嫁給他的死對頭。
後來,爸爸帶著我破碎的屍體哀求他幫忙修複。
可他把我扔了,再也無法拚湊......
---------------------
漫天煙花,全海城都在慶賀周宴清的到來。
他是人人想攀附的權貴。
而我這個前妻,卻被包裹成木乃伊,隻剩下最後一口氣。
我毫無尊嚴,全靠胸口處密密麻麻的線管維持生命。
雖然醫生耗費精力吊住我的命,但我心裏清楚我要死了。
爸爸坐在床邊,輕輕摸著我頭,聲音哽咽:“晚晚,你還有什麼心願,爸爸替你去完成。”
他也知道,我要死了。
我費勁地說出最後的願望:“爸爸,我想見見他和兒子。”
“好。”
爸爸抹著眼淚想要滿足我,他滑動屏幕的手發顫。
不想看到我爸落淚為難,我強硬牽扯嘴角佯裝無事:“爸,不重要了。”
周宴清,他恨死我了。
兒子還小不記事,忘了我也好。
心電檢測儀發出警報,逐漸趨於直線,也許是放下的執念,我輕輕閉上了眼睛。
我爸無措地站在床邊焦急徘徊,突然被身後的電視聲驚到。
周宴清上新聞了。
“晚晚,你看!”
我爸搖晃著我,我半睜開眼強打起精神看向電視裏的男人。
眾多媒體爭先恐後湧到他身邊采訪。
四處都是歡迎他的人,保鏢護著他上車。
真好。
他過得好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