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羨之和江月重修舊好的事情瞞不住了,江母一個電話打來命令我必須回家,我看著落雪的天氣,應了聲好。
推開門就是三堂會審的局麵,江月依舊是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右手還挽著名義上我丈夫沈羨之的手臂。
盡管是親生母親,她依然不待見我,不自然地咳了咳把所有人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上。
「那既然江月回來了,本來就是很好的一對小年輕不是?現在月月也很願意,那我們一切回歸正軌?」
我不想聽他們生意場上的攀扯,匆匆留下一句我沒意見就到了花園。
最後聽他們協商的結果是公司讓利兩邊達成共識,沈羨之被催著跟我去辦理了離婚證,冷靜期30天。
這事在江月小姐妹那裏傳開了,手機裏沒退幹淨的小群頻頻爆炸。
「江月姐威武,@江侵月,替身永遠是替身,不識趣退出反而現在什麼都撈不到,拜金女後悔嗎?」
「我早說了你們不會長久,哎,你當初求羨之哥的視頻我們可人手一份兒,你要是再破壞月月的好事我也不介意去買個熱搜!」
「落水狗怎麼不說話了?怕不是沒臉見人了?要我說這麼多年都沒回來,還是躲回你貧民窟的下水蓋的去裏吧~」
情緒上湧,鼻血留個不停。
分配財產時江月就在一旁看著,劃分我住的別墅歸屬權時,她開口了。
「阿羨我好喜歡這裏哎,你看還有花園,不是說好給我種一園子的薔薇花嗎?」
沈羨之看著我消瘦的身子猶豫著沒說話。
江月還在一旁煽風點火:
「妹妹能把這套房子讓給我嗎,我就求你這一次,我知道不該搶你東西,可我真的很喜歡這裏…」
我冷冷開口:
「什麼東西還不是你說一聲就有人屁顛屁顛捧到你手上,求我,我可是真榮幸啊,江大小姐。」
搖擺不定的沈羨之終是對她白月光有求必應,當即表態絕不給我,之後第二天就把我的東西連同我本人扔出了房子。
東西散落滿地狼藉,而唯一被好好遞交到我手上的,是他們的訂婚請柬。
江月笑顏如花地看著我:
「妹妹可一定要來啊,不然讓這場婚禮都失色不少了。」
我強打起精神望向她:
「你搶我用過的男人也不嫌晦氣,一定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