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下班回來的早,就聽見我的臥室裏有人嘀嘀咕咕的在說些什麼。
門正好還打開了一個縫,我就湊上去聽。
「哎呦,這些化妝品看起來可不便宜呀。」
後來小姑子又跟她老公抱怨:
「哪像我呀,我就有一瓶雪花膏。」
小姑子坐在我化妝台上,把瓶瓶罐罐翻得叮當作響,根本就不客氣地挨個打開來『試用』。
結果她老公更是得寸進尺,就好像那是他們自己的東西一樣。
「她白天又不在家,你就來用唄,反正她們家有錢。」
然後聽見屋內『哎呀』一聲。
「這個不是前些日子在電視上看見的名牌兒唇膏嗎?」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好像撿到了寶貝一樣,最後小姑子把唇膏打開,對著鏡子抹了半天,一層又一層。
「老公,你也用用,這個還挺滋潤,你腳後跟不是很幹嗎?你試試這個。」
結果她老公也不客氣,把腳拿出來脫了襪子就開始往腳後跟上塗,甚至塗了好幾遍。
特別是小姑子,臨了還幸災樂禍地說了一句:
「反正她也不知道,咱們就惡心惡心她唄。」
我『』地一聲把門推開闖進去,搶過她老公手上的唇膏,把小姑子按在床上,拽著她的頭發。
「你不是喜歡用嗎?我給你用個夠!」
我使盡全身力氣把唇膏往她嘴上抹,整管唇膏全都糊在了她的嘴上。
小姑子死命把我的手掙開,用胳膊在嘴唇上蹭了十來下,最後還使勁呸呸呸地吐了幾聲。
「你是不是瘋了?」
「不就是用你點兒東西嗎?用得著這樣嗎?」
我從她的身上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還有手上殘留的唇膏膏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