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耀接近我地目的確實不純。
當時搬家的時候,我故意讓搬家工人透露,我是和家裏人鬧別扭搬出來的富家女。
原本以為會費一些功夫,但是我搬家的第一天就和周耀不期而遇。
周耀朝我打招呼,說他住在對麵,有事找他幫忙。
他裝模做樣的示好,我照單全收。
我們能這麼快在一起,也是我們的“雙向奔赴”。
不久之後,我們正式確定了關係。
那天晚上,我和他一起吃西餐,看著他我眼裏抑製不住的笑意。
他神情優越,以為我愛慘了他,造作的彰顯著他的紳士風度。
而我,隻是偷聽到了周耀和他媽趙順蘭的電話。
趙順蘭很不滿意兒子把婚退了,畢竟那戶人家收了彩禮又很橫,堅決不退。
但是周耀說有個富家女沒腦子,現在圍著他團團轉,把她弄到手,還怕以後沒錢嗎?
他的語氣有多堅定,我想玩死他的決心就有多硬,當然他隻是開胃菜。
確定關係之後,他對我百依百順,我也很心疼他。
他常常跟我吐槽上司壓榨排擠他,埋沒他的才華。
我於心不忍,托關係給他換了一份工作,讓他進了一家上市公司當項目經理。
他說他一定努力工作,讓叔叔認可他的能力,風風光光的把我娶進門。
得到好處之後,周耀更加殷勤的跑東跑西。
要不是見過周耀蠻橫刻薄的二流子樣,還以為周耀溫柔體貼,真是個正人君子呢。
而現在,這張溫和的羊皮,隻讓我聞到膻氣味,令人惡心。
昨天,周耀主動提出要和我結婚,說看不得我繼母被欺負,被爸爸誤會,要給我一個家。
月光和煙花絢爛交織,墜落在深不見底的湖水裏。
他在湖畔,單膝跪地,向我求婚。
周耀目光灼灼,充滿愛意。
我也情意綿綿地看著他的眼睛。
但我看到的是,對獵物危險的凝視。
他等不及了,因為他的賭債。
沒錯,周耀是一個垃圾無恥的賭徒。
出賣姐妹也填不了的黑洞,周餘被埋葬在了裏麵。
這也將會是周耀的墳墓。
他以為我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可是他錯了。
我幽幽地看著漫天的煙花,又轉頭看向他。
我顯得有點不知所措,說是不是太快了。
周耀說:“愛情不應該被時間定義,時間隻是我越來越愛你的證明。”
我強忍著惡心,激動的抱住他。
看著他緩緩給我帶上一個素戒,他說:“以後會給我最好的生活。”
我心疼他亂花錢,“我看上的是你的人,其他的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