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就要我兩個月工資,我一個剛出學校門的大學生哪裏有那麼多錢。
我不給,轉頭去了我的單位,坐在地上撒潑打滾高喊我這個女兒考上大學了,不要爸媽了。
體製內的單位最忌諱的就是出現這種事情,於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泡湯了。
我忍受著氣攢錢,給他們錢,終於攢下了一套自己的房子,剛剛裝修完,三人像聞道血腥味的鯊魚一樣追了過來。
三人又陰魂不散的霸占了我的房間。
我在80多度的高溫下苦苦敲著房門,卻沒人願意開門。
門內的譏笑聲,卻讓我無比心寒。
“這死丫頭菜買不來還想進屋,做什麼美夢?”
“真是的不如當初早點把她嫁出去換錢了,留到現在還是什麼用都沒有。”
“也不算吧好賴現在屋子是我們的,還算湊合。”
我聽著他們的嘲諷,不甘地閉上了雙眼。
回憶到這裏,皮膚上的灼燒感又出現了,我趕緊喝了一杯水將其壓了下去。
電話那邊我媽似乎是罵累了,喘著氣說:
“你到底讓不讓我們去住,給個痛快話,別不吭聲!”
我笑了笑說:“當然啦,你們可是我的家人啊,來住吧。”
“過兩天我們這降溫,不用帶什麼涼快衣服,多帶點厚衣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