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齊媛電話的時候,我正在清點自己所有資產。
她哭的可憐,說自己又被老公打了。
說自己不過是買菜的時候多問了兩句價格,就被沈衡汙蔑,非要說她要勾搭男人。
結果剛和我吐槽完日子過不下去,就接到沈衡電話,催她趕緊回家做飯。
齊媛當即就不哭了,還問我這是不是沈衡主動給她低頭道歉。
上輩子,這些話我都快聽出繭子了。
我作為一個合格的閨蜜,自然勸她分手,還將高溫降臨的消息透露給她。
齊媛不信,但聽見我出錢幫她囤物資,連忙點頭答應。
沒想到我們扛著幾大箱東西上樓時,被她老公沈衡看見了,臉色猙獰的質問是不是齊媛偷家裏的錢。
哪怕我解釋,他也不信。
還將怒火轉向我,咬定是我讓齊媛偷錢。
暴怒之下他對我動手,齊媛竟主動按住我,幫著沈衡將我活活掐死。
我死之後,齊媛帶著沈衡住進我家,將我囤的物資肆意揮霍,安穩度過高溫。
我回神,齊媛正在和我哭訴沈衡的罪行。
“我不回去,道歉也沒用!明明我什麼都沒做,他憑什麼打我?”
我聽了,卻沒像上輩子那樣,勸說她和沈衡離婚。
而是換了套出門的衣服,慢悠悠的說:
“媛媛,你要多想想自己的問題。沈衡打你那一定是你做錯了事情,不然他為什麼要對你動手?”
齊媛一哽:“可你不是說這種會對老婆動手的家暴男,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嗎?”
我險些笑出聲:“你也知道我說過?但你不聽啊,那我能怎麼辦?”
齊媛委屈死了,支支吾吾好一會兒沒擠出來話,憤怒的將電話掛斷。
我也不生氣,戴上墨鏡遮住眼中冷笑。
上輩子我百般對她好,結果被齊媛當成怨種。
不僅丟了性命,連爸媽留給我的房子都沒保住。
這輩子,她死就死了。最好死的遠一點,屍體別橫在我麵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