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我就在電視上，看到了宋謙謙。
但這一次，並不是她的哪個小成本電影上映。
而是——“女星被爆校園霸淩，其父名下產業查出偷稅漏稅？”
電視裏，宋謙謙戴著口罩，被一群記者圍在最中間。
無人助她。
就像從前的我。
顧堯舜替我關掉了電視。
他說：“輕靈，少看點會讓人心情不好的東西。”
“我聯係好了國外的醫生，定了後天的機票，我帶你出國去看。”
這時的我，已經很瘦很瘦了。
我沒有力氣起身，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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