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打蔣楓之後,我得有大半個月沒有見過他們。
聽說蔣楓一直住院,就是為了躲避公司產品出問題的事,有些記者已經追到了醫院裏要采訪他。
而雲朝也沒有在醫院裏照顧他。
兩個人好像鬧掰了。
蔣楓一直都是雲朝的白月光,蔣楓家裏有錢,可以給雲朝很好的發展環境。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嫁給我呢?
帶著這個疑惑,我去找了蔣楓。
卻剛好撞到雲朝在蔣楓病房裏。
「本來以為嫁給他可以幫你拿到他們公司AI人工智能的核心代碼,沒想到還是失敗了。」
「他之前一直都很聽話,結果的時候也很開心,還把房子過戶給我,結果......」
「蔣楓,現在怎麼辦?大學時候你拿著他的代碼才有了出國的機會,若是現在拿不出來,你可就要被公司開除了。」
我在外麵聽的心臟都是瞬間收縮。
如果說出軌是對我人生的打擊,那麼現在他們所說的話,就是踩在我的勞動成果上,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原來,當年大學裏那次出國的機會,也是蔣楓竊取了我的!
我心中的恨意不斷滋生。
我想推開房門,直接質問,不過我還是冷靜了下來。
我深吸口氣,聽他們說完,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我轉身離開,卻在急診室裏碰到了前來醫院的徐檀夕。
我有些驚訝,原本想要打招呼,可是看到她竟然直接跟著醫生走了,我猶豫了一下,跟上去。
我一路跟著她去了婦產科。
我不敢進去,我怔住了。
她難不成是懷孕了?
我站在門口,一直等了半個多小時,她才出來。
她看到我時,驚訝了一下,瞬間把調查結果往身後藏。
我攥住她的手:「你懷孕了?」
徐檀夕抿了下唇,低下頭,道:「是,自從上次後,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做流產。」
確實,經曆過上一世失敗的婚姻,我對婚姻完全沒有任何的幻想。
以至於,在確定她懷孕後,我的第一個句話就是:「好。」
她抬頭,不驚訝,不質問,隻是很平靜的點頭:「嗯,我馬上預約。」
她平靜的離開,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做了什麼極大的錯事,罪大惡極。
我煩躁的撓了下頭。
一次就能中標?
我之後雖然把重心放在工作上,但是父母給我打電話說雲朝那邊的彩禮還有房子都沒有要回來,我這才想起這件事。
我也沒有找雲朝,而是直接找律師起訴。
法院相見的時候,雲朝罵我:「池歲啊池歲,你還挺有種,竟然真的敢告我!我告訴你,所有的東西,我都不可能退!」
我才不搭理,直接向法院提出我的訴求,如果她不願意,那就法庭相見。
不知道為什麼,如果可以要回房子,我想的竟然是和徐檀夕在一起。
我甩了甩頭,我們隻是協議結婚,總有一天會離婚。
何必做這些無謂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