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之淩笑了笑,緩步過去,用力捏著她的手,眸色多了一絲狠厲,“你若是今日從這跑出去,我便說是你勾引我的,到時候你的清白不保,全上京誰還敢娶你。”
陸晚晴一把揮開了他的手,冷笑一聲,“此事就不勞謝侍郎操心了,告辭。”
謝之淩眼瞅著眼前的人油鹽不進,軟硬不吃,抬手捏著她的手腕,將她一下子甩在了地上,俯身就去撕扯她的衣裳。
“今天生米做了熟飯,我看你假清高什麼,到時候你祖母可得好好感謝我呢!”
刺啦一聲,陸晚晴外麵的罩衫被撕開,露出了白色的裏衣。
這樣的含羞閉月的模樣,更讓謝之淩如同瘋狂的野獸般,繼續撕扯著她的衣裳。
陸晚晴腦子一時有些混亂,可是手上不斷地掙紮著,冷不丁的挨了幾巴掌,發髻也鬆了鬆。
沒成想蘇氏竟然也參與其中。
她眸色逐漸冷冽了起來,眼看著謝之淩的嘴湊到了她的麵前,她冷冷笑道,“今日多謝謝侍郎了,黃泉路上,你可不要怪我。”
說完,她一晃影的拔下發髻上的釵子,抬手就要刺向謝之淩的要害部位。
就在這時,身後正堂的門忽然被打開。
突如其來的聲響讓兩人俱是一愣,陸晚晴趕忙扔了手裏的釵子。
謝之淩滿臉的戾氣,抬眸剛想質問幾句,卻在看見站在門口的人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收了手,跪在一邊。
“淮,淮王殿下。”
蕭子安的目光,淡淡的落在了伏在地上的陸晚晴的身上,瘦弱的身軀縮成一團,頭發淩亂的散著,釵子掉在一邊。
他的聲音冷冽淡漠,話是說給謝之淩聽得。
“我瞧著謝侍郎這官是當膩了。”
“王爺恕罪,臣,臣,臣是被陷害的,是她,勾引了我來的。”謝之淩抖似篩糠,伏在地上,一個勁的磕著頭。
眼前的人,說他掌握天下生殺大權可一點也不為過,如今被這個活閻王碰上,隻能遍求滿天神佛保佑了。
“你當本王瞎了還是聾了?”蕭子安的聲音淡淡的,說出的話卻像千斤重,猛地砸向麵前的人。
“王爺開恩,王爺開恩。”謝之淩額頭都快要磕破了,滿臉盡是悔恨。
“滾出去。”蕭子安抿了抿唇角,懶得跟他多說什麼,目光始終盯著跪在一邊一動不動的人身上。
謝之淩聞言,臉色灰敗的爬起來,拱手作了禮,“臣告退。”
院子再次恢複平靜,陸晚晴跪的膝蓋都酸了,腰還有點疼,可仍舊不見淮安發話,隻能靜靜地趴在那。
片刻過後,蕭子安的聲音才在頭頂響起,“小德子,去給這位小姐拿件換洗衣服。”
這便是說給身旁內侍聽的了。
小德子應了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蕭子安才尋了一塊石頭坐下,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挲著食指上的玉戒指,“為什麼尾隨本王?”
尾隨?他?
陸晚晴沒敢抬頭,如實說道,“回王爺,方才有一個婢女說長公主要見臣女,讓臣女在這裏等著,臣女事先並不知王爺在此,擾了王爺清淨,還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