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得如同化不開的濃墨。
違命侯府,與其說是府邸,不如說是一座精致的牢籠。
寒風從窗棱縫隙中鑽入,吹得案頭一盞孤燈搖曳不定,也將坐在桌前的李煜的身影,在牆壁上拉得忽長忽短,形同鬼魅。
他麵前攤著一紙素箋,墨已研好,筆已舔飽,卻遲遲無法落下。
寫什麼?還能寫什麼?
無非是“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無非是“雕欄玉徹應猶在,隻是朱顏改”。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頭剜下的肉,帶著血淋淋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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