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笑笑她怎麼樣了?”
真想著,背後忽然被來人拉住。
我想後躲,來人卻反而纏緊了我的胳膊,麵上一片憂慮道:
“月月,你的臉色可不太好,難不成真是笑笑出了什麼事情?”
白清攥著我的手,假裝關切,不經意間卻流露出幾分幸災樂禍。
“笑笑沒什麼事,倒是你,怕是會有麻煩。”
我笑笑,摸向了她的頭發安慰道。
“月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啊?”
白清尬笑了幾聲,滿臉疑問地詢問我。
“啊?你沒有看路遲公司論壇的帖子嗎?”
我裝出毫不知情的樣子,慌忙地收起手機。
白清刹那間被我激發出好奇,搶過了手機開始翻看,越看臉色越鐵青。
“這是汙蔑!說我是為了上位給別人當小三,這到底是哪個賤人背地裏傳的謠?”
白清氣憤無比,險些摔倒。
不一會兒,她馬上就盯上了我,麵色有些猶豫。
還沒等她說話,我就搶先開口:
“清清,我們是那麼多年的朋友,你是什麼人我再了解不過了,別說你當小三了,就算說你和宋路遲之間有染我都不信,我當然會無條件地相信你!”
我拿出了手機,點開她喂宋路遲吃甜品的照片,無奈道:
“可是我沒有辦法幫你,那人給我私發了你和路遲的照片,這一看就是精心找的角度,看起來曖昧得不行。”
“她說了,要是我站出來為你說話,她就要把這張公開,這樣的話,路遲的事業不也是完了嗎?”
白清幾乎已經氣得臉色鐵青,牙齒都快咬碎,卻隻得將打碎的牙齒往自己肚子裏咽。
“到底是誰?我素來和別人無冤無仇,是誰要毀了我的名聲?”
白清有些沒了理智,抓緊了我的手臂讓我給她一個答案。
“這個人,看來是很了解我們的關係,卻好像隻和你有仇。畢竟她一心想護著宋路遲,這還真是奇怪呢…”
我小心翼翼地分析,觀察著白清的表情。
“一定是宋路遲的那個拖油瓶媽!”
白清恍然大悟,對上我假裝疑惑的眼神,又重複了一遍:
“月月,你家那個保姆,就是那個李媽,她是宋路遲的生母!我不是讓你辭了她嗎?一定是她看不慣我,才背地裏偷偷使壞!”
說著,她就氣憤無比,想要走到走廊和她當場對峙。
我假裝攔著白清,偷偷給宋路遲發去了消息讓他帶著他媽趕緊離開,卻‘恰巧’地在醫院大門外偶遇。
四目相對,一時間連我這個局外人都聞到了濃濃的火藥味。
白清沒有絲毫猶豫,直直衝了上去,甩了李媽一耳光:
“你這個老妖婆,什麼時候偷拍的那些照片,是不是背地裏偷偷跟蹤我了?麵上裝出一副多愛笑笑的樣,背地裏心黑著呢,那笑笑胳膊上的淤青是不是你掐出來的?”
她頓了頓,索性幹脆利落道:
“你偷了許月家多少東西,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還敢背地裏造我黃謠,我這就把你這副醜陋的麵具給撕下來!”
李媽被打得一愣,隨即抓住白清的頭發,和她扭打起來:
“你這個小賤人,我那麼聽話的兒子現在都開始嫌棄我了,是不是你在背後說我壞話?
李媽忽然想到了什麼,像抓住白清把柄一般冷笑道:
“我偷的那些錢沒進你口袋,你是不是難受?你這樣的人就是沒有教養,目無尊長,連給我兒子當小三都不配。你還敢打我,那我現在就來替你爸媽教育教育你!”
李媽常年幹活,手上有力氣,直掐地白清不斷痛呼。
宋路遲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倒是被兩人抓出了好幾條血印子。
而我,早就退在一旁,安心地看著這出戲。
兩人廝打得越來越狠,嘴裏還盡是謾罵,惹得不少行人頻頻回頭。
正值中午,正是人流量大的醫院門口,不多時,周邊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
許多人更是看這幕有趣,紛紛舉起手機來拍照錄像。
“你們這些人錄什麼錄?都把手機給我收回去!”
宋路遲本就有些惱怒,看著那些人錄像更是來氣,甚至上前和幾個人理論。
我沒有上前阻攔,那幾個人也是不好惹的,直接和宋路遲動起了手。
宋路遲常年在辦公室裏坐著,自然打不過街上的混混,生生挨了幾下。
也就是這時,白清和李媽終於注意到宋路遲這邊的情況,紛紛過來拉架。
這場鬧劇,直到警察來了才算終止。
被警察壓下去的瞬間,宋路遲滿臉恨意地衝我開了口:
“許月,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是嗎?”
“是呀,這隻是開胃菜呢。”
我笑眯眯地回應,麵上裝出一副賢妻的模樣:
“尋釁滋事要被警察叔叔教育幾天哦,你要安心改造。”
緊接著,我貼近了他的耳朵,輕聲道:
“等你出獄,我可是特意為你準備好了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