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圖淼淼如何震驚。
我確實下定決心要照顧這隻小貓一輩子。
在醫師的診治和我的精心照料下,圖淼淼的身體健康了不少。
隻是靈力仍然未恢複,耳朵還是無法收回。
無法自由的控製獸性的獸人,會被認為是下等獸人。
那是他們野性難馴的標誌。
圖淼淼每次見到外人,都會用鬥篷蓋住耳朵。
我知道,她是不想我在其他人麵前丟人。
堂堂的狐族少主,身邊卻跟著一個下等獸人。
我勸解了她許久,告訴她我不在乎。
但是她還是無法徹底放開。
我不願逼她“沒關係,你可以慢慢適應。”
隻是我卻十分喜愛她那雙敏感的耳朵。
看那雙耳朵,我就能看出她心裏的想法和情緒。
偶爾逗弄一下,就能看見她紅透的麵龐。
她會害羞,卻不不躲開,而是往我懷裏縮。
我就知道,她也是喜歡我的。
而我,會疼愛她一輩子。
日子風平浪靜,我幾乎都快忘了前世的痛苦。
直到狼族一年一次的祭月大典,我又見到了那兩個人。
每年一度的祭月大典是狼族最重要的節日。
月圓那天,所有狼族人都要跪拜月亮。
這時的靈力對於狼族來說乃是最強盛的日子。
前世,我想帶胡月前往祭祀之處。
她卻不願與我一路,無法,我隻能任由她獨自前往。
但是她卻半路失蹤,我放棄了月神的賜福去尋她,
生怕她在狼族受到危險。
沒想到她卻躲在林子裏,看著我尋她時的慌亂與難堪。
朗暉代替我站上祭祀台,卻沒有從月神處請來一絲的靈力。
狼族的祭月大典亂成一團,我差點丟了狼族少主的位置。
想來那時她就已經和朗暉勾結在一起了吧。
這世,我帶著圖淼淼前往祭月大典。
她膽子小,耳朵還未化形。
根本不敢離開我一步。
距離祭祀台不遠的放轎子的地方,我見到了躺在轎輦上的胡月。
胡月一身紅衣,但是卻被撕成了破布,衣不蔽體。
仿佛剛剛經曆了人事一般,臉上還有著一絲事後的嫵媚。
那轎輦四周隻有白紗,人人都可以看到狼狽的她。
朗暉好大喜功,追求排場。
這轎子一看就是他的風格,張揚又無所顧忌。
我擰起眉頭,胡月不會是在來的路上被他當眾寵幸了吧?
見到我時,她奮力的爬起身。
“朗清,朗清求你救救我。”
“朗暉他折磨我,我受不了了,你帶我走吧。”
我下了轎子,避開了她伸來的手。
轉身向轎子內輕聲說道。
“淼淼,到祭祀台了,我扶你下來。”
轎子內伸出一隻白皙的胳膊,上麵帶著金絲臂釧,一動一叮當。
一個身著披風的女子走了出來。
我攬住她的腰,將她抱了下來。
她摸摸頭發,緊張的看了我一眼。
“這裏又沒有別人,你別緊張,我幫你帶上便是。”
兜帽遮住了她的耳朵,讓她放鬆了許多。
胡月看到這一幕,嫉妒異常。
“朗清,你明明喜歡的是我,為什麼不願意帶我走呢?”
“朗清,你忘了嗎?我對你有救命之恩。”
我不耐煩的回過頭。
“你的救命之恩我已經還你了,至於喜歡你?可笑,你哪裏值得我喜歡?”
她試圖來拉住我的手,卻被淼淼一下打了出去。
“別動主人!”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溫順的她發脾氣,簡直可愛極了。
我低頭安撫她。
“別生氣,不值當,還有不是教了你很多遍,不讓你叫我主人嗎?”
胡月睚眥欲裂,她仇恨的盯著淼淼。
“你個低賤的貓精,憑什麼留在朗清身邊,他是我的。”
“你滾,你快滾——!”
我下令讓人將她拉開,嗬斥道。
“夠了,胡月,你聽不明白嗎?我欠你的已經還了,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淼淼以後會成為我的王妃,她不是你能羞辱的。”
胡月這才明白,我也重生了。
而我則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了她重生的事情了。
畢竟,她從來沒有用那種眼神看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