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怎麼空了?你這死小偷,是不是你趁我們去旅遊都偷吃了?”
我正在自己別墅裏悠閑地享受著烤羊腿,我爸電話打來,一張嘴就罵我。
“爸,冤枉啊,你們出去旅遊一周,那些菜阿肉阿都放壞了,我都給扔了。”
我把嘴裏的羊腿吐出來,裝著無辜的語氣。
“你不會提前買些回來?明知道我們今天回家,你腦子是長來裝飾的?家裏什麼都沒有叫你兩個弟弟吃什麼?”
“你可以餓肚子,兩個小的怎麼能餓?”
我媽搶過手機,加入了罵我的隊伍,可能是老來子,她對兩個雙胞胎弟弟就是莫名地偏心寵愛。
“你下午請個假,買些肉和青菜回家來。”
“家裏那個車不知道怎麼回事壞了,你哥又不拿去修。”
“媽,我在外地出差呢,回不去。”
我當然知道車壞了,那是我故意弄壞的,他們連唯一一輛逃生工具也沒了。
我媽罵罵咧咧地說我怎麼不早說,臨掛電話前還罵了我一句,“沒用的東西。”
明明超級市場離家就一公裏,腿著去也不會花很多時間,但是懶惰成性的一家子,情願使喚我,平常出去買菜買米這種粗活,都是我去做。
在他們去旅遊期間,別墅已經被我偷偷安裝了二十個針孔攝像頭,保準全方位無死角,還不會被發現。
我看到飯桌上還放著的龍虎鳳,都發臭了吧,還沒有人收拾。
四弟有一句話真是說對了,我就是那個家的女仆,我不收拾的話,就不會有人動手。
我哥跟嫂子不用說,懶得要命,吃完的泡麵桶直接放在臥室,放到長黴菌,薯片碎一沙發都不清理。
我爸喜歡把穿了幾天的臭襪子隨地亂扔,內褲反複穿幾天才洗,還直接扔進洗衣機裏洗。
我二姐和我媽,穿過的內衣褲直接丟在浴室,囤幾天才洗,悶出一股異味。
這麼不講衛生的一家子,老鼠們可喜歡了。
我把手機關機,美美地睡上一覺,等待鼠患的來臨。
鼠患倒計時,一天。
“你這死賤丫頭,我們已經吃了兩天外賣了,你今天必須帶些肉和蔬菜回家。”
我爸終於忍不住打電話對我下最後通牒。
我故意拖到夜幕降臨,才慢悠悠地回到家。
“你死去哪裏了?怎麼不幹脆死在外麵別回來,我還省點米飯錢。”
我爸一看到我,破口就大罵。
“爸,我被咬了,這兩天都住醫院裏。”
“不就是被咬了,打個疫苗就行了,矯情什麼,在這裝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得了絕症快死了呢。”
“就是啊,一臉要死不活的樣子,你是故意不想做家務,裝病吧。”
“被老鼠咬的,我現在覺得好像發燒了,好難受。”
我伸出包紮著的手,我還特意化了個病容妝呢。
嫂子聽到我是被老鼠咬的,一跳三丈遠,我哥被嚇了一跳,罵道。
“死婆娘,你幹嘛一驚一乍的,嚇我一跳。”
“你不知道,我那個同鄉昨天也是被老鼠咬了,今天早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