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聚餐,唱歌,做遊戲。
但結束得很早,不到晚上八點,就都鑽進了各自的帳篷。
畢竟這才是大家來這裏露營的真正目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都不想浪費。
時間不大,從各個敞篷裏就傳出了或是壓抑,或是故意賣弄的聲音。
野外就是好啊。
遠處有蛙鳴,四周都是歡樂的海洋。
甚至我感覺這些男人是在比賽。
這該死的勝負欲!
我也動情了。
“老公,我們......”
我媚眼如絲地一回頭,卻幾乎哭了。
因為老公居然睡著了!
還在微微地打著呼嚕。
我推了幾把,他都迷迷糊糊說開一天車太累了。
此時再聽外麵此起彼伏的聲音,對我來說就成了炫耀、挑釁和羞辱。
我根本睡不著了。
出了自己帳篷,想到周圍去散散心。
結果剛抬頭,“呼”的一下!
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就套在了我的頭上。
我被嚇了一跳,摘下來才發現居然是一條肥大的男士運動短褲。
看圖案就是曹德猛的。
短褲也是從他那個帳篷裏扔出來的,不偏不倚罩到了我的腦袋上。
不知道他穿幾天沒洗了,一股濃烈的體味直打鼻子。
我有些生氣,正想斥責,就聽到曹德猛帳篷裏已經傳出了他女友撕心裂肺、如泣如訴的哭喊。
“慢......嗚嗚......你好狠......”
雖然是哭,但我知道她隻是內心太快樂了。
喜極而泣。
不隻是帳篷在抖,似乎整個大地都在震顫。
我手裏拿著曹德猛的短褲,想象著對麵帳篷裏熱情如火的畫麵。
又想到了自己帳篷裏睡成死豬的老公,眼淚不知不覺流了下來。
同樣是女人,為什麼我的命這麼苦?
要是帳篷裏的女人是我多好!
心裏麵想著大逆不道的想法,本來難聞的男人味也不刺鼻,而是似乎有魔力了。
短褲這麼大,老公都能當大衣穿。
我忽然鬼使神差地又貼到了鼻子前深聞,甚至很沒骨氣地伸出了舌頭......
幸虧還有理智,我做賊一樣逃走,躲在附近的小樹林裏緩著氣。
我出來時兜裏揣著兩罐啤酒,喝完後酒量不大的我已經有醉意了。
又忍了一會兒,營地那裏安靜了。
青蛙還在叫,女人卻都噤聲了。
我才迷迷糊糊地往回走。
進了帳篷,我身體一軟,就直接趴在了老公的身上。
“死豬......”
“壞蛋......”
“我恨你......”
“我也想......”
我醉眼迷離,用手掐著老公身上的軟肉,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老公被我弄醒了。
身體在不安分地挪動。
“別......別鬧......累了......”
還有臉說累?
你不就是開了小時的車?
至於這麼矯情!
外麵那些帳篷裏耕耘了半晚,把自己女人送上雲端的男人才是勞模好不好!
平時我是一個淑女,但此時在酒精的催動下,也綻放出平時沒有的狂野。
“累?我讓你累死在我的肚皮上!”
“你給我精神點!”
我如同母豹子一樣凶狠地想去掌握老公的命脈,卻忽然覺得不對勁!
老公今年都28了,沒聽說這個年紀的男人還能二次發育的?
他不是我的老公!
我進錯帳篷了!
我的酒都化成了冷汗流出,清醒了。
借著微弱的月光,我看到被自己擒拿的可不就是曹德猛?
而他那個女友,此時正衣衫不整地蜷縮在帳篷的一角,睡得很沉。
這才是累壞了吧。
幸虧沒被人發現,否則我還哪有臉做人?
洪杏就成了紅杏了!
我正想逃走,哪知道曹德猛已經被點著火了。
“月月小妖精,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忽地一下把我按在了地上,肆無忌憚地開墾。
同時手指稍微撥弄了幾下,我就被繳械了。
好善解人衣......好......好會......
雖然現在隻是開胃菜,不是正餐。
但帶給我的刺激愉悅,就已經不是老公能比擬的了。
曹德猛迷迷糊糊,沒發現我不是他的女友。
他是老手了。
不用睜眼,就已經把我搓成了一團泥。
還輕車熟路地把我的修長掰開抗在肩上。
蓄勢待發。
我的心好慌。
好亂。
此時要不要告訴他認錯人了呢?
還是難得糊塗,索性裝醉到底?
“寶貝,辛苦你了!”
我一咬牙,想這時候要是喊出聲,不但我們尷尬,就是外人知道了也隻會風言風語。
不如將錯就錯,還能保持名節。
於是認命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