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陽光灑在隔壁男人俊臉上。
我才反應過來。
我睡了,何年庭的小叔。
我爬起來,腰間被滾燙的手臂禁錮。
順著看下去,男人的身上滿是咬痕。
特別是胸前,被摧殘的慘不忍睹。
我暗罵自己。
哪裏來的餓死鬼!
就知道撮撮撮!
我攝手攝腳某團喊了藥膏。
手機上,信息已經炸了。
何年庭的未接來電快把我手機打爆了。
“小溪,我知道你氣我。但我保證,很快幫雅言解決。”
“你知道的,我不能眼睜睜看她有危險。”
“不用再演戲了小溪,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
“你相信我,其實我一直愛著你,不是聯姻我也會娶你。”
“你被綁架我也沒有嫌棄過你。”
我冷笑,這是鬧哪出呢?
一口一個我知道。
一看時間。
十二點多就結束了?
確實快。
也確實虛。
方沫沫瘋狂轟炸。
一點多:“怎麼樣?坐上沒?”
三點多:“我就說他行,手指長的持久力都不錯嘿嘿。”
五點多:“我嘞個豆,小溪你別是暈過去了。”
我羞的滿臉通紅,因為她說對了。
無論是手,還是......
都很行!
最新的信息是我媽的。
“結束沒?”
“那小子三點多就來樓下站崗了。”
“我已經潑了五盆水。”
“速回,潑他第六盆。”
8.我家樓下。
何年庭渾身濕透。
像條落水狗。
他額角狂跳,但還是一動不敢動。
因為這次聯姻,可不是我家求他。
是何家資金鏈斷了,有求於我。
隻是沒有放出消息,那些世家公子,還叫著庭哥呢。
我嗤笑。
他是怎麼敢的。
昨晚大放厥詞。
不就是從小長大的交情和仗著那次綁架案救了我。
但為了還這份恩情,我們家可沒少分項目給他。
而且昨晚已經驗證過了。
他並不是無可替代的。
看見我,他紅著眼。
宛若什麼都沒有發生。
噢,除了衣領上多了口紅印。
“小溪,我買了新的鑽戒。”
他摸索著,從口袋拿出一枚粉鑽。
低頭在衣服上把它擦的發光發亮。
隻是再怎麼擦,也比不過紅鑽。
就像臟的東西,是怎麼洗,都會留下印子的。
“對不起,我真的隻對雅言用了手。你要是接受不了,我現在就跟她斷的一幹二淨。”
“我們的婚禮還會繼續的,對嗎?”
???
手蠢蠢欲動。
我又想一巴掌呼過去。
九年的義務教育牢牢克製住我。
是哪裏的城牆糊上他的臉。
讓他有勇氣說出這些話。
我揭開衣領,脖子上曖昧的痕跡清晰映進他眼底。
何年庭瞬間握緊雙拳,怒火中燒。
朝我吼道。
“你們真的做了?”
原形畢露。
他不敢相信的上前,像一隻被搶了寶石的狗。
“陸汀溪,你的病呢?!”
我退後一步,嗤笑。
“不好意思,張口閉口我有病。但如你所見,我好的很。”
“倒是看見你,我確實感到生理不適。”
“像是得了,對爛黃瓜過敏的病。”
我再退後一步,樓上早就準備好的第六盆水。
嘩啦啦衝了他一身。
一滴都沒有濺到我身上。
他頂著水流捏著鑽戒,像是世界崩塌。
綁架案後處處依賴他的我。
怎麼就突然不需要他了。
哪有什麼不可替代。
何年庭。
醒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