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極度迷信,她找個好日子去原始森林玩一圈撿到個樹。
樹枝奇形怪狀。
我總覺瘮得慌。
我百般勸阻,嫂子忍痛扔了。
卻不想這棵樹被村長撿到,那村運氣爆棚,發財升官。
嫂子卻因此恨毒了我,把我推下懸崖。
可她不知道的是,那村人最後全死了。
“小柚,我特喜歡綠色的東西,這個是一定要養的。”嫂子瞥了瞥我。
“是啊是啊,你別管太多了。這樹看著就有福氣。”
我媽兩眼放光地盯著樹。
我皺眉點頭。
嫂子目光幽幽打量著我,確保我是真的同意把樹放在家裏。
看她們這樣子,就知道重生了。
這現在不算棵樹,就是比草大點。
上一世,這棵樹長大,被村長撿到,那村子拆遷暴富,換大房子,村裏的男人個個壯如牛。
嫂子知道了,日日埋怨我,在我耳邊念叨她沒生出孩子都是我的錯,我哥這些年碌碌無為,吃喝嫖賭都是我的錯。
就連小貓沒了也怪在我身上。
她往我飯裏偷毒,被我躲過去。
趁我假期,她阻止我們去玩。
“你怎麼不去死!”
嫂子猙獰的麵目浮現在眼前。
她狠狠把我推下懸崖。
高空墜落的感覺我還記得。
我死後,嫂子有點慌。
我媽後來知道了,選擇隱瞞
嫂子小心護著樹,日日供著它。
嫂子半夜偷偷摸摸把嫩草搬到陽台。
她對著月亮拜了拜,拿出小刀往胳膊上劃。
血液順著胳膊滴到盆裏。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嫩草發紅發綠,往上竄,瞬間變成小樹。
嫂子眼裏露出貪婪,“這樣肯定是有用的。”
前世,我也不是很排斥見到樹。
直到半夜我起來喝水,看到嫩草一下長成小樹,渾身綠幽幽的,遠遠看著,它像是長著血盆大口。
室友懂點玄學,她家世代做這種活。
室友一看見我發的圖片,便讓我們離遠點。
第二天,我是被臭醒的。
整個房子彌漫著臭味。
“誰他媽把廁所炸了!”
鄰居怒吼。
我捏著鼻子看向臭味來源,樹。
我媽湊近去看,眼裏閃過貪婪。
我哥和嫂子絲毫不嫌棄臭,仿佛已經看見金錢在向她們招手了。
“你家做臭豆腐了?”
我媽不情願推開門,“哪能啊,都是我女兒做實驗把家裏搞的臭烘烘的。”
我媽推了我一把。
“不是我。”
“你這孩子!”
我媽背地裏掐我一下。
我哥猛地把門關上,不顧鄰居在外麵罵罵咧咧“媽,你快來看!”
一瞬間,臭味散了。
樹上結了一個紅彤彤的果實。
她們三人露出貪婪的目光。
三人一商量,嫂子吃了紅果子。
奇跡的是過了兩星期,嫂子懷孕了。
我媽喜不自勝,出去割了半扇豬。
“怎麼不多結幾個果子!”
哥哥樂得找不著北,激動的臉都紅了。
怎麼能不高興。
前世,嫂子吃盡了偏方,符水也無濟於事。
她受盡了苦,打算人工授精。
可惜,也失敗了。
因為吃了這個果子,嫂子醫院都沒去。
“不用去醫院,吃了果子肯定沒事,你就是嫉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