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海死活不肯起來,除非陳翰霆答應他的要求。
無奈,陳翰霆隻得應了下來。
聽到陳翰霆應了下來,小海這才將陳翰霆請了進去,將事情前後是由說了一遍。
“還有這種事情?”
如今世人活著如此艱難,卻有人因為紈絝子弟生性貪玩而危在旦夕。
“陳大夫,這次無論如何都請你出手相助將師父從那何家的手中救出來。”
小海說著掩麵哭泣,聲淚俱下,令人聞之動容。
看到這個場景,陳翰霆不禁歎息道。
“唉!”
隨即便跟小海二人朝著何家走去。
一路上,陳翰霆都在盤算,自己可不能耽誤了時日,可是萬一這何家到時候不放人,自己可如何是好?
“陳大夫,你是在擔憂治不好那何家小少爺的病嗎?”
小海雖說醫術不精,可是這察言觀色的本事早就學的一二,看到一路上陳翰霆眉頭緊皺,便知他有心事!
“不就斷骨,好說好說,我隻是擔憂,若是我醫治好了那何家小少爺的病,到時候那何家老夫人不讓我走了,該如何是好,家中老人還危在旦夕。”
聽到陳翰霆的答應,小海卻也是垂頭喪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何家人做事一向如此,想必此刻他的師父現在也是如坐針氈。
片刻後,陳翰霆與小海終於到達了何府門前。
剛到何府外邊,就見幾名護院守在門口,領頭那人看到小海到來。
整個人麵露凶狠,手中提著一根長板就走了過來。
“你個小孽障,不是說去取針去了嗎,怎麼一去兩日這才返回?”
那領頭之人嗬斥到,顯然對於小海遲遲未歸極為憤怒。
“我......我路上遇到了點情況,所以才耽誤了一些時間。”
麵對這位護衛的嗬斥,小海低著頭怯弱的解釋道。
聽完小海的話語,護衛冷笑連連:“哼!可惜了你那師父,若是你明日再不歸來,你那師父可就要被我卸掉兩條腿了。”
聽到那人這麼說,小海頓時急眼了起來。
剛要發作,就被陳翰霆伸手攔了下來。
“你又是什麼人?這何府是你說來就能來的。”
看到陳翰霆,那領頭護衛頓時警惕起來。
“嗬嗬,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家小主子的病我能夠醫治。”
陳翰霆沒有理會他的質問,而是直接說出來意,目光灼灼盯著那人。
那小主子三個字的聲音可是格外的重。
果不其然,聽到陳翰霆的話,那護衛臉色微變。
他身為何府的護衛隊長,每天負責保護何府,自然清楚,何府裏邊最為珍貴的東西就是那位小主子。
那位小主子是何府的掌上明珠,如今重病在床,就連縣城中有名的胡大夫都束手無策。
那何老夫人近幾日也是急得團團轉,在得知胡大夫也不能醫治的情況下,氣急攻心也直接睡在了床上。
可是如今卻有人說能夠治好,那領頭護衛也不敢耽擱,直接跑了進去通報去了。
“但願我那師父沒事。”
小海皺著眉頭,祈禱道。
很快,那護衛又匆忙跑了出來,衝著眾人恭敬喊了一句:“裏麵請。”
“嗯!”
陳翰霆輕輕點了下頭,便帶著小海二人往屋內而去。
剛到房內,小海二人就看到躺在床上的何家小公子。
此刻因為那斷骨之痛,他的左手手腕那個地方已經厚厚的腫了起來。
整個人更是虛弱的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氣。
看到眼前的情況,陳翰霆皺起了眉頭,雖說這何家小少爺貪玩,可是如今要忍受這麼大的痛苦,他看的也有些痛心。
“胡大夫呢?怎麼看不到胡大夫的身影?”
不過即便這麼嚴重,對於陳翰霆來說也是小事一樁,自己堂堂一個外科大夫,如果連一個骨折都治不好的話,也不可能坐到那個位置上。
不過聽到陳翰霆這麼問,將他們引到這裏來的那個何家本姓人卻低下了頭,良久都不見及說話。
陳翰霆心裏麵咯噔一聲,莫不是這何家之人已經將那胡醫生已經給......
“昨日胡老先生突然暈倒到現在還不省人事,此刻正住在廂房裏麵。”
這個時候,從外麵走進來一個白麵書生,生的有幾分秀氣,手中拿著一把折扇,穿著白衣色衣裳,上麵繡著幾朵牡丹,乍一看,整個人一副富貴之象。
陳翰霆打量那個年輕人幾眼,心中暗忖,看樣子應該是個讀書人吧!
“但是如果你想要見他的話,我勸你還是好好看看我那弟弟的病,要是看不好,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那人言語之間帶著幾分威脅的氣息,小海天後眉頭更加緊湊了起來。
“我既然答應出手就定然能治好,這位仁兄不用操心。”
聽到陳翰霆這般說,那個秀氣青年也是冷冷笑了一聲,沒有繼續多言。
陳翰霆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何家小少爺,徑直朝著他走了過去。
因為已經耽誤了兩日的治療時間,那骨折之處已經有了很明顯的淤血。
如果想要接骨治療,就必須將那些壞死的血放出來。
“你真的行嗎?”
小海站在陳翰霆旁邊,一副擔憂的模樣。
陳翰霆沒有理會他,雙眸緊緊地盯著那床上的何家小少爺,隨後深吸了一口氣,右手一番,一枚銀針出現在他手中,隨後猛地紮入那何家小少爺胸膛上。
“不知道你們偌大的何府有沒有麻醉的藥品?”
陳翰霆冷眼看著那個青年,其實想都不用想,這些世家大族的家中一般都會常備一些麻藥。
“家中有些許珍藏的麻敷散......”
“那就別廢話了,趕緊取來我現在就動手術。”
陳翰霆瞪了一眼那青年,有藥就趕緊去取支支吾吾的。
青年受了氣,意味深長地看了陳翰霆一眼就轉身離去。
“陳大夫,不知道你這根銀針紮下去是為了什麼?”
小海看到陳翰霆一到跟前就紮下一根銀針,心中自然是有些不解。
“先穩住他的氣血,待會兒我要開刀放血,替他接骨,這一銀針是必須的。”
聽到陳翰霆的解釋,小海一知半解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