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一直以來表現得都太好了,我非常相信他,而且也放不下年幼的女兒,就做起了全職太太。
平靜的生活如水一樣流走,很快女兒就兩歲了。
可我卻發現陳浩越來越不對勁了。
他不僅回家越來越晚,對我和女兒的態度也越來越冷漠。
甚至他還把婆婆接了過來,美其名曰照顧我和女兒。
但是卻對婆婆和我的齟齬視而不見,不再像以前一樣從中調停護著我。
我的父母知書達理,我也養成了說話慢條斯理的做事風格。
對於大嗓門、罵人如連珠炮般輸出的婆婆不知如何應對,往往隻能抱著女兒默默垂淚。
因為怕父母擔心,再加上當初和陳浩結婚也是我一意孤行,所以我一直不敢告訴他們我越發嚴峻的生活現況。
忽然有一天,陳浩說要和我聊聊,正當我對和他解開心結,重修舊好滿懷希望時,他出口的第一句話讓我瞬間希望破碎。
他說,我們離婚吧。
我問他,為什麼?
他說,不為什麼,就是不愛了,好聚好散。
我變得歇斯底裏,說我不願意離婚,要想離婚門都沒有。
談判失敗的第二天,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小男孩上門了。
她趾高氣揚,一進門就用女主人的神情四處打量房子。
我問了兩三遍她是誰,她才用一種鄙夷的表情看著我說,她叫蔣玲玲,從高中開始就和陳浩在一起了。
算起來這個男孩就是她和陳浩的第二個孩子,第一個孩子是高中時候偷食禁果懷的,就沒有留下,沒想到第二胎還是給陳浩生了個大胖小子。
這個大胖小子叫陳偉,是奶奶帶大的,奶奶喜愛得不得了,平時都是一口一個金孫的叫著。
蔣玲玲口中兒子的奶奶,就是我的婆婆。
想到婆婆對我和女兒刻薄的態度,我終於恍然大悟,頓時氣得氣血上湧,昏了過去。
醒來時,我在醫院。
陳浩和蔣玲玲站在床邊。
陳浩的表情變得十分冰冷。
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他,我甚至開始懷疑他是不是還有一個我沒見過的孿生兄弟。
真是個荒謬的想法。
陳浩牽著蔣玲玲的手和我說,離婚吧。
我說,好啊,離就離,但是房子車子你都別想帶走,那都是我爸媽買的,還有你的工作,也別幹了。
陳浩聞言惡狠狠地瞪著我。
半晌,他牽著蔣玲玲走了,臨走前還丟下一句,你等著瞧。
很快,我就知道他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晚上,我一個人孤零零地打車回家,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女兒。
打電話去問爸媽,爸媽說不在他們那兒,還問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我怕爸媽阻撓我離婚,想著等事情塵埃落定再告訴爸媽,就說,沒什麼,可能是陳浩帶出去玩了,忘記打電話告訴我了。
接下來我給陳浩打了電話,聽到了他那句殘忍又冰冷的話:“我早就警告過你了,但是誰讓你不聽,還要把我逼上絕路。
女兒現在在我這裏。
我已經谘詢過律師了,女兒現在已經過了兩周歲,你又是全職太太,沒有收入,真的較真起來,你在爭奪撫養權上毫無優勢。
你最好就是乖乖聽話。
想要回女兒,就拿你手上全部的房子和鋪麵來換,別想著搞我工作,不然我還會起訴變更撫養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