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心裏抽搐的痛。
我好不容易賺到的錢,我自己的都不能住好點的房子了?還不能吃點好的了?
節省出來的錢,都要留給弟弟娶媳婦?
弟弟看向我,一臉笑著:“姐啊,你可是我親姐,相中的那邊張口就要三十八萬彩禮啊!你可幫幫弟弟我,你也不忍心弟弟我打一輩子光棍吧?”
最後我被道德綁架,家裏壓迫著要走了一萬五,隻留五千在這一線大城市裏艱難生活。
看著和我同時間入職的同事都開上了好車,買了房,還問我為什麼賺這麼多還過的那麼拮據。
我的心就忍不住的痛。
為什麼偏偏攤上這偏心的家庭。
後來,我得了年終獎,我將年終獎一次性交給了我爸媽,條件是要和他們斷絕關係。
他們見錢眼開,這樣弟弟娶媳婦的錢就夠了,不光彩禮錢,就連置辦酒席也夠了。
當即就一口答應。
後麵,他們沒錢了又找我要。
我拒絕了沒給,當初說好的一次性切割了關係。
他們又開始了道德綁架。
“你個沒良心的!現在又不是問你要錢,而是借!家裏的房頂破了,要錢來修你都不肯幫嗎?!”
“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是個白眼狼啊!造孽啊!”
這一借,又借走了兩萬。
說是借,但他們始終沒有還過,就連提都沒有提這件事。
我知道我又上當了。
後來說什麼我都不會掏出一分錢。
之後再沒聯係,過年我也不回家裏了。
最後我攢下來的錢,都夠買房了。
我才知道,原來這偏心的一家人,這些年吸我血能有這麼多!
我愈發慶幸,我早點擺脫這樣的家庭。
直到房子交房,裝修好了。
他們又出現了。
並且還帶著弟媳和侄子來了。
他們說是給我衝喜道賀,但實際上卻是來霸占我的房子的。
寒潮來襲。
他們不走了。
就在我剛裝修好的房子住下,精心裝修的主臥被霸占,次臥也被瓜分完,最後讓我睡陽台。
可寒潮下,陽台才是最冷的,即便封了窗,那寒風依舊刺骨的疼痛。
他們卻躲在房間裏,24小時不間斷的開製熱空調取暖。
我想回客廳,他們都不允許,因為有人睡了。
“你要是冷,就燒點熱水,咬咬牙就過去了,小時候都是這樣過來的,小時候條件比這還差呢。”
在吃完了家裏冰箱的食物後,他們又叫我出去買吃的。
我說外麵冰天雪地的,出門會凍死的。
我媽嫌棄的說:“這孩子怎麼越活越不能吃點苦了呢。”
弟弟在一旁揶揄:“好生活過習慣了唄,都忘記自己是誰養大的了,讓去買點東西都矯情。”
我爸生氣的對我大罵白眼狼,賠錢貨,讓幹點事都不做。
弟媳好心勸我:“身為家裏的女人,就多擔點,快去快回吧。”
那次我咬著牙出了門,因為我也餓。
來到外麵後我才知道,外麵已經是一片寒冰世界。
氣溫來到了零下七十多度,加上吹著的寒風,如同一道道刀片刮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