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忌憚於紀家和傅家的地位,沒有一個人敢過來阻止。
傅恒這時反應過來了,製止我:“疏雨,有什麼我們回去再說好不好?”
我雙手環胸:“家你就別回去了。你跟柳清歡這個二奶好好過日子去吧。”
說完我就轉身走了。
畢竟,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背後的議論聲不絕於耳。
傅恒在自家集團中站穩腳跟後,開始帶著柳清歡在公眾麵前出現。
紀疏月一度成為上流社會圈子中的笑料。
紀疏月得知柳清歡的存在後,很是傷心崩潰。
她衝到傅恒的辦公室大鬧:“你說過,大家都是一輩子一夫一妻,你會永遠陪著我、永遠愛我。
可是為什麼,你還要和柳清歡在一起?”
傅恒隻是淡淡地說:“我這個地位的男人,哪個在外麵沒有幾個鶯鶯燕燕的?
我們的婚姻是兩個集團之間的合作,你不該多問。”
紀疏月臉色慘白,幾乎要站不住:“傅恒…你還記得嗎?我說過,你如果不愛我,我真的會消失的…”
“夠了!”傅恒的語氣冷漠生硬,“你又在說些什麼瘋話?有病就去看醫生。”
說完,傅恒離開了辦公室。
紀疏月還站在原地,滿臉清淚,無助得像個迷路的孩子。
我在一旁看得牙根癢癢。
傅恒靠我上位,還敢這麼對我說話。
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他過得生不如死。
第二天,我到了紀家的集團大樓。
前台小姐見到我,仿佛跟大白天見到鬼一樣。
連忙起身對我鞠躬打招呼:“大小姐,您來了。董事長這兩天出差了。我通知秘書接待您。”
說著她就要拿起電話。
我抬手製止了她:“不要和別人說我來了。”
一路上樓,徑直到了業務部。
部門的人正在開會。
主位坐的人,是傅恒。
傅恒在自家集團站穩腳跟後,又開始試圖滲透我家的業務。
他看到我來了,皺起了眉頭,眼裏閃過一絲疑惑:“疏雨,你來有什麼事嗎?”
我勾起一抹冷笑,向他走過去:“這是我家的集團大樓。這話該是我問你吧?”
傅恒說:“我們正開會呢,疏雨,你先不要鬧。”
我一腳把傅恒坐著的椅子踹得轉了半圈:“還不快起來!
我家的員工,輪得著你來發號施令?”
當著這麼多雙眼睛被我這樣對待,傅恒漲紅了臉,又不好發作。
他站起來,壓低了聲音對我說:“行行,疏雨,你坐。
我開會的時候你好好聽著就好了。乖。”
我不耐煩起來:“還不快滾出去,非要我再打你一頓?”
傅恒愣了一下,終於黑著臉走了。
我做到會議室主位上,對眾人說:“從今天開始,我正式接管傅氏集團對接我方集團的相關事務。
願意的,留下來。我紀疏雨給員工的待遇比傅恒給的隻會多不會少。
不願意留下來的,馬上就走,大家現在好聚好散。
別等我查出來暗渡陳倉,到時候大家鬧出來別怪我不給你留臉麵。”
一番話說完,在場眾人都麵麵相覷。
最後有五分之一的人離開了。
很好,看來傅恒在我家滲透得還不是特別深。
我點點頭,像沒看見一樣,繼續道:“今天原定的會議先不開。各項目組負責人回去整理一下資料,下午開個彙報會。”
交代完後,我到了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給出差的我爸打了個視頻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