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主動攀上他的脖頸,貼上他的雙唇。
李澤深喉結滾動,深情的回應,小心翼翼褪去我的衣裳,疼惜我至極。
太子夜夜宿在碧落院裏,婢女服侍更上了心。
「良娣,您的小日子已然推遲,要不要奴婢叫太醫來瞧瞧?」
我心知她何意,「我素來小日子就不準,莫要叫太醫,免得若是叫殿下知曉,空歡喜一場。」
在再一次晨起時,趴在李澤深胸口央求:
「自來了京都,我還未出過東宮。我能否出去走走,整日在東宮您又政務繁忙,我無趣的很。」
李澤深自是寵溺應允。
卻在我歡喜回到東宮時,變了臉色。
穆心雅在他旁身旁,一臉得意。
李澤深盯著我,語氣森然:「你今日出宮可有趣?」
我仿若未知地行了禮,上前拉著他的手輕輕搖晃,嘟著嘴跟他抱怨:
「京都甚是有趣,可我沒有買到心儀之物。」
李澤深一臉失望的甩開我的手,沉聲說道:「孤都知道了。」
穆心雅趁機將我推到一邊,「許歡顏,你別裝了。」
「今日你戴著帷帽到香悅樓見了二皇子,我已經稟明殿下。」
「除太子之外,其他皇子素來是非詔不得入京,你卻故意隱瞞不說,你置太子殿下的深情於何地?」
穆心雅一字一句厲聲說道,轉而對著李澤深繼續說:
「殿下,臣妾就說,她定是二皇子安插在您身邊的,您莫要再被她的外表魅惑了。」
李澤深顯然對我失望到了極點,服侍我的婢女欲要替我辯解,被穆心雅掌摑倒地,他都置之不理。
我扶起婢女,拭去她嘴角的鮮血。
將袖袋裏的玉佩拿出放在手心,轉手任它掉到地上,碎開。
「聽聞殿下生辰快到了,我便去買了這玉佩,本想給殿下一個驚喜,想來殿下也是不想要了。」
我一步一步往後退,流著淚亦是失望的看著他邊低聲哭訴:
「我初來京都,見識淺薄不懂政務,從未有人告知於我,我怎知皇子不得入京?」
「二皇子告訴我,是姐姐將我畫像送入宮中害的殿下受了懲罰,我隻當作是二皇子惡意挑撥想讓殿下後宮不寧。」
「我怕說出來後會與姐姐生了嫌隙讓殿下為難,未曾想,您竟信了旁人,對我心生懷疑。」
眼淚漱漱落下,我搖著頭低聲哭泣,將他送我的匕首插入自己腹中。
鮮血溢出嘴角,哀怨地看著他飛奔過來。
「我的命是殿下救的,殿下既已不信歡顏,今日,便還給殿下。」
「太醫,快叫太醫!」
李澤深亂了分寸,毫無平日的沉穩。
他滾燙的眼淚滴落在我臉上,抱著我反複地道歉:
「歡顏,對不起。」
「是孤錯了,不該懷疑你,你撐住好不好?以後我再也不會懷疑你半分...」
他後麵的話我沒聽到,卻在醒來時聽到太醫跪在地上跟他求饒:
「殿下,良娣性命無虞,隻是...」
太醫猶豫片刻,還是如時稟告:「殿下,恕老臣無能,腹中的孩子未能保住。」
我痛苦地尖叫出聲,崩潰痛哭,反反複複地喊著我的孩子。
李澤深陰翳著雙眸,從貼身護衛手中抽出長劍,轉身指向穆心雅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