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顧祈白手起家,共度了七年。
在相伴七年不離不棄的女友和危難之際拋棄了他的白月光之間。
他毅然決然的選擇拋棄我。
「夏夏,你忍一忍好嗎?蘇柔她從小身子骨就弱,但你不一樣......」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白月光就是個殺人犯。
他曾說許我世紀婚禮。
可後來我死了,也沒等到那場婚禮。
最後他卻抱著我的白骨,吊死在了我們的第一個破舊出租屋裏。
「二選一,救那個你自己選!」
綁匪是顧祈的仇家。
而此時和我一起被綁的女人,是七年前拋棄了顧祈的白月光蘇柔。
蘇柔淚眼婆娑的看著顧祈,一副可憐樣。
相比之下,我顯得冷靜不少。
因為我相信顧祈,相信我們七年的愛,相信自己......
「夏夏,你忍一忍好嗎?蘇柔她從小身子骨就弱,你不一樣。」
話從顧祈口中說出,給了我重重一擊。
「阿祈,你說什麼?」
「夏夏,我知道你能撐過去的對嘛!畢竟......」
他不是在詢問我,而是肯定的語句。
我的心好像在慢慢死掉。
我不敢相信,相愛七年的男友,居然會這樣對我。
在他看來,也許我就是賤命一條吧。
「行啊!別廢話了,趕緊滾,小子以後別輕易招惹龍哥,不然把你一起收拾了。」
顧祈帶著蘇柔離開了。
隻留下了我一個人。
這次確實是個大人物,顧祈惹不起......
所以他就選擇拋棄了我,用五百萬救了她的白月光。
被留下的我,是他們給顧祈的警告。
他們用拶子夾我的十指,一點一點的拉緊,又放鬆,又狠狠拉緊。
我的手指被夾出鮮紅的血。
皮膚脆弱的地方,我的皮肉翻了出來,露出了白骨。
空曠的倉庫中回蕩著我的慘叫。
我卻隻看見我的男友顧祈抱著他的白月光離開了。
他一次也沒有回頭,即使是聽見我撕心裂肺的呐喊求救,他也沒有看我一眼。
但是我看見蘇柔在他的懷裏扭過頭,仿佛在用勝利的眼神蔑視我。
我的手已經麻木了,漸漸昏了過去。
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死掉了。
我被他們折磨得半死不活。
我知道他們不會殺了我,可是好難捱啊......
我要死了嗎?
意識迷離之際,仿佛回到了過去。
父親是鎮裏麵出了名的酒鬼。
我從小就遭受父親的毒打,母親的冷淡。
但他們就算把日子過得一地雞毛,也把他們那不成器的寶貝兒子捧在手心裏。
那年我十八歲,廢柴弟弟招惹了鎮上的地頭蛇,要讓他貼兩萬塊錢。
父親二話不說就準備把我給賣給大腹便便的暴發戶,填了這窟窿。
顧祈家道中落,父親被逼跳樓,相戀沒多久的白月光蘇柔拋棄了他,於是和母親搬到了我們鎮上。
在我被我爹帶去賣掉的路上,拚命求救掙紮時,顧祈救了我。
又加上我那爹口不擇言,辱罵顧祈的母親,直接慘遭了一頓毒打。
顧祈揚言敢把我賣掉就去報警,再把他打得半死不活。
他被嚇得屁滾尿流,不敢再欺辱我了。
高考完的那一個假期,我天天都和顧祈在一起。
我們一起兼職,一起填報誌願,什麼都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