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衛明霜已經死了，死了的人是沒有辦法變成瘋批複仇的。

可如果我活著，我就達不成係統的最高積分，我會一直在積分的漲漲跌跌中浮沉，無法達成我的目標。

有一天，我突然意識到，可能不隻有我對衛家有強烈的恨意，那個離家出走的衛明欣說不定與我殊途同歸。

我在虛空中看見那輛黑色的保姆車開走了，從酒店門口出來扔垃圾的保潔阿姨，癱坐在地上。

“天啊，是明霜小姐......”

她認識我，因為我剛剛進去的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