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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手下們隱蔽了起來,因為我知道,叛軍馬上就會來。
蕭炎抱著他懷裏的妖豔美人餘燕兒神色焦慮的從火場中走了出來,
兩人身上的衣物都被傷的破破爛爛,餘燕兒的手上,肩上都被燒的鮮血淋漓。
我不知叛軍會從何處射出那一箭,上一世我武功高強,也沒能防住,這一次我帶著兄弟們躲了起來,心中暗暗感歎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想想我與蕭炎從小一同長大,青梅竹馬的情誼也比不上與餘燕兒認識一月不足的露水情緣。
他可以為了她,放下整個軍營的人不管,隻身前往遠洲與她私會。
他說他從未這樣鐘情於一人,他還旁敲側擊的求著我讓我主動退掉與他的親事,
我自嘲般的笑了笑,蕭炎也真是蠢,也不去查查這餘燕兒是何來曆。
突然,敵軍從隱蔽之處猛的射出了一支暗箭,剛好射到了蕭炎大腿根部,
我看清了敵軍所在的位置,吩咐一隊人馬前去追擊。
而蕭炎此時,抱著餘燕兒吃痛的單膝跪在了地上,便是那樣疼,也舍不得放開懷中的女子。
出於情義,我還是將蕭炎和她心愛的女子扛了回去。
由於兵荒馬亂,我叫大夫在馬車之上為二人治傷,快馬加鞭的回了京城。
好在餘燕兒傷的隻是皮外,省去了點麻煩。
而蕭炎這邊,大腿根部一直在不停的流著鮮血,軍中的大夫不停的擦著汗,連連歎氣。
不出半日,我便趕到了京城,我扛著蕭炎進了永樂候府,遇上了蕭炎的母親,
【哎呀哎呀!這是怎麼了!我的兒啊!】
【夫人!快去宮裏太醫來!蕭炎受了重傷!】我氣喘籲籲的說道,便扛著蕭炎往他房中走。
很快,太醫便來了,說是蕭炎傷勢太重,處理起來有些血腥,叫我們在門外侯著。
而此時侍女們端著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出來,蕭母擔心不已的連連走來走去,
而我卻司空見慣,我剛拿出手帕正要擦汗,忽然蕭炎的母親一巴掌啪的一聲扇到了我的臉上。
【我兒為何會受這麼嚴重的傷!你不是說會護好他嗎!】
我愣了愣神,擦了擦嘴角的血,看著蕭母的模樣,一時說不出話來。
上一世,她起初對我悉心照料,可後來,她卻冷嘲熱諷的嘲笑我是個不中用的人,說我做過將軍,行軍打仗強身健體多年,卻一直生不出孩子,甚至還偷偷的想給蕭炎納幾個貌美如花的妾室。
我自知我身體抱恙,可中的那一箭還不是為了她兒子麼?
我語氣冷冷的開口
【行軍打仗哪有不受傷的?況且如今我的階品比他高,要護也是他該護著我,更何況,他是為了別的女人受的傷。】
蕭母有些虛心的垂下了眸子,不再說話。
太醫出來了,說蕭炎已無生命危險,現下已經醒了。
蕭母一個箭步的衝了進去,一邊哭一邊喊著
【你瘋了嗎炎兒!你可是我們永樂候府的獨苗,你怎麼能為了一個女人活活的糟踐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