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我在計劃達成之後會離開,我決定教言陽一些生存技能,這樣即使我以後不在了,他也不用再為溫飽憂心。
思及此,我快速去置辦了幾個鋪子,以及一些田產。在隨後的日子裏,便帶著言陽學鋪子以及莊子管理。
言陽學東西很快,而且我發現他原來就是識字的,且武藝騎射也相當不錯。
這更讓我確定,言陽出身的家族肯定不簡單。但是他不願意對我多說,我便也不強求他。
日子在忙碌中過得恍如白駒過隙。
轉眼便已過了兩年,言陽已經徹底長大,當初那點子稚嫩也已經完全褪去,儼然一個翩翩公子。
更讓我欣慰的是,經過兩年的相處,這小子對我終於不再處處防備,雖然還是不愛言語,卻是已經願意事事與我商議。
本以為這樣的日子還能持續一段時間,我與言陽還能再加深一波感情。
然,變化永遠能在不經意間推翻計劃。
這日,我照舊外出與人應酬,宴席甚是豐盛,席間貪杯,便多飲了一杯果釀。
初時隻覺果釀味道香甜,甚至有些言陽手藝的影子,甚合我心。
慢慢的,便覺出有些不對勁。
身上開始出現不正常的燥熱,迫切地想要找到一絲涼爽之處,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一縷水草求生一般。
我知道,是遭了不幹淨的東西。原本這些東西對我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但是這兩年為了不讓言陽起疑,我屏蔽了絕大部分的仙身與法力,在不解除屏蔽的情況下,與凡人相差無幾。
我正愁著與言陽怎麼能更進一步,機會就這麼來了。
但是此刻我有些猶豫,我不確定言陽對我是到底是怎樣的感情,如若他對我沒有一絲男女之情,那就不能保證他能用我想要的方式救我。
正糾結著,旁邊坐著的周掌櫃此刻卻一臉笑意地湊了上來。
“哎呦,花掌櫃的,您這是怎麼了?可是哪裏不舒服?我幫您看看啊。”說罷就要將他的鹹豬爪子伸向我。
原來是這人幹的。
我正要解除屏蔽好好收拾一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旁邊突然躥出來一道淩厲的身影,反手就就將那周掌櫃摔在地上。
“哎呦,哎呦,祖宗。我錯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饒了我吧!哎呦,疼死我了!”姓周的疼的哭爹喊娘。
那人看向我,不再手軟,直接一掌將周掌櫃劈暈,將我抗在肩上就向家裏飛奔。
見此情形,我直接放棄了解除屏蔽的想法,內心還有些小小的激動。
將我帶回家後,言陽將我安置在床上,盯著我看了幾瞬,眸中似有千萬火花在閃動,我內心將他罵了千萬遍,狗東西磨蹭啥呢,我都這樣了,還不動手。
忍了又忍,我可憐兮兮地看著言陽,聲音顫抖地道:“阿陽,我好難受,好熱,好暈,你幫幫我,嗚嗚~”
言陽眼中火光更盛,似是要將我吞沒。
見狀,我顫巍巍將手指搭在他的胳膊上,眼神更加無助地看向他。
言陽終於有了動作,他輕輕將手附在我的衣領上,小心地磨沙著,嘴唇輕嚅:“可以嗎?窈窈,真的可以嗎?”
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雙臂自主地攀上言陽的脖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