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瘋子,傳統意義上的瘋子,可我自己知道,我也是醫學意義上的精神病,隻是我沒有診斷記錄。
我爸娶我媽的時候,不知道我媽有精神病,準確的說,我媽那邊的精神病家族史一代代下來都被瞞得挺好。他倆結婚7年後的一天,我爸和一個漂亮女人被我媽捉奸在床,我爸被我媽打成了豬頭,那個女人在我媽的念念有詞和上下其手中逐漸崩潰慌裏慌張跑了出去再沒聯係過我爸。我問我媽當時念的是啥,我媽說她隻是見那女人長得漂亮,從頭發絲兒摸到了腳底跟兒,邊摸邊琢磨那個部位適合做什麼。做什麼?我一頭霧水。嗯,做什麼,我媽肯定的回答。
從那以後,我爸老老實實一心一意當起了二十四孝老公,再不敢刺激我媽。周圍鄰居都說我媽命好,老公事業有成又對她好,隻有我知道,主要是因為我媽是精神病,還是個會武術的精神病,我爸一個瘦瘦高高的弱雞,打不贏我媽,他也隻能認栽。
我遺傳了我媽的美貌,我媽的拳腳功夫,還有我媽的精神病。早前因為我從小到大一次都沒發過病,我媽還以為我沒遺傳到,直到我參加工作後發生的一件事,我媽才放心下來,我終於是遺傳到了她的病。
那天晚上我把家裏鑰匙忘在了辦公室,回去拿的時候找不到走廊開關,隻好打著手機電筒進去辦公室摸索著鑰匙,等我拿到鑰匙準備走人的時候,隱約聽到走廊盡頭的會議室傳出來點奇怪的聲音。我從小就愛看驚悚片,一瞬間雷達開啟,忙不迭的輕手輕腳往那處走去。
聲音越來越奇怪。
突然間,我福至心靈,這不就是電視裏上演的春宮嗎?拿起我的小米手機,打開攝像頭,試圖從某個不被發現的角度拍一拍男女主角的臉,我真是,太好奇了。可是,拍了半天,也隻拍到那女人的側臉,我不服氣,我有的是耐心,我蹲在牆腳邊拍邊等,時不時看到有好的角度再拍張照,終於不負所望,讓我拍到了男主角的大半邊臉。
嗯?這不是我的頂頭上司嗎?再一細看那女人,嘩!這不是我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嗎?
玄幻了玄幻了。
我以為是美麗女人靠身體上位的戲碼,原來是帥氣男人靠下半身吃軟飯的倫理劇!是的,倫理劇。這個女上司的老公,和這個男上司的老婆,和我,大家都是相親相愛的同事。
我糾結了又糾結,偷拍的行為實在是要不得,雖然我並沒有打算用於商業用途。既然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心疼得刪掉了手機裏的視頻和照片,打開了被臨時關掉的會議室的監控攝像頭,順手開啟了共享功能,公司的財產要時刻保護,老板,不謝。
女上司是財務總監,老公是公司老板,男上司是剛提拔的財務經理,他老婆是公司安保隊長,公司所有監控都會同步共享至老板和安保隊長的手中,當非工作時間有移動物體時,監控會跳出提醒。
於是,在男上司和女上司還在大戰時,老板和安保隊長前後腳到了現場,打開了會議室的大燈。我躲在會議室旁的資料室,看了場倫理驚悚武打大片。
當我回家後繪聲繪色和我爸媽講起這部大片時,我爸戰戰兢兢默不作聲,我媽慈祥的看著我。
「這神經病般的操作幹的真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