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氏,聽著好像其貌不揚。
海外資產比重極高,這幾年回國後已經將版圖擴展到影視圈邊緣。
自然,像岑戚哲這種活在粉絲製造的假象裏的人是不會關注財經新聞。
但是,「夏天以後的老公」這幾個字,卻足以證明他有能和我家並肩的實力。
岑戚哲沒有剛才那股子傲氣和蔑視,眼眸裏反而多了幾分試探:「 你要結婚?跟他?」
怎麼前任詐屍了?
要把我當年給他花的錢還給我?
我直接挽著齊晟的胳膊,頭往他身上一靠,笑臉盈盈:「你要來給我送禮金嗎?」
岑戚哲直接報告單甩給助理,頭也不回走了。
裝什麼深情人設?
演上癮了。
我鬆開挽著齊晟的手,看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我的病人在等我了。」
齊晟揉了揉我頭頂的發絲,聲音溫潤:「上去吧,慢點走。」
我以為這大概率是我最今年最糟糕半天。
拉著不熟的現任跟出軌的前任扯架。
結果快下班時熱搜爆了。
更糟糕的來了。
#岑戚哲戀情曝光#
#岑戚哲女友#
有人拍到岑戚哲在我的科室門口附身說話的姿勢。
拍攝的角度獵奇。
屏幕裏隻有我們倆,姿勢曖昧。
他那張被口罩包住的嘴已經貼上我的耳垂。
還有一張是下午他拿著報告單怒氣衝衝的單人照。
網友們已經腦補了幾篇小作文,順便扒出我光輝的曆史。
我放浪不羈交往過十二個男友以及岑戚哲的深情人設。
本命年遇到岑戚哲是我犯得最大的太歲。
兩年後這後勁兒還那麼足。
下班後我從地下停車場溜之大吉。
晚上在家裏逛一圈網上的信息,確保沒有齊晟的照片才長籲一口氣。
搞這一出是吧?
來,我們就來算算之前的賬。
我拿出電腦翻找郵件。
我找到塵封的照片,下載打包。
這時候手機振動。
陌生號碼發來了一條短信,
打開一看,裏麵是一個女子在浴室洗澡前脫衣服的三連拍。
第一張,她脫著外套。
第二張,她隻剩下最裏麵的吊帶連衣裙。
第三章,鏡子裏模糊的人臉出現屏幕。
那是兩年前的我。
如果照片還有第四張,應該就是一絲不掛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