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陸啊,你家淑芬這是咋的了?幾天沒見,像變了個人!我之前咋不知道她有這能耐呢?」食堂管理員費姐驚訝地對陸乘風說道。
陸乘風在一旁麵無表情,想必是覺得我怕離婚,在這賣力演繹呢。
隻見我手中的麵團白白胖胖,經過我一番巧手鼓搗,小豬豆沙饅頭,刺蝟紅糖饅頭,南瓜紅棗發糕,香蔥椒鹽花卷......熱氣騰騰香噴噴地出鍋了。
「呦嗬,鬆軟可口,我還頭一次見能把饅頭蒸出花樣來的!淑芬你是河仙上身了吧?咋突然變成田螺姑娘了?」費姐對我讚不絕口。
我穿越來之前,經營著一家私房菜館。並不對外營業,每月隻接受幾桌預約的熟人和饕客,那也供不應求,預約已排到了三年後。
所以包子,麵點,隻是我小露一手罷了。
「老陸啊,我這人手不夠,淑芬今天就上班吧,回頭我帶她去人事科辦手續。」費姐說道。
「她之前可是被廠裏開除的。」陸乘風眉頭微皺。
「嗨,也不是啥大事,都過去這麼久了,得給年輕人一次機會。」費解大包大攬地說著。
「能不能給我一間單身宿舍?」在人事科辦手續時,我問老梅,就是費姐的愛人,梅郝。
「淑芬?又跟老陸鬧矛盾了?不是我說你,老陸人不錯,我們戰友這麼多年了,他是啥人我不清楚嘛?
再說單身宿舍是給你兩口子準備的咋的?今天他要一間,明天你要一間,內部矛盾內部解決吧,讓我家老費多開導開導你....
還有,這次的工作機會你要好好珍惜,先試用半年吧。」老梅回答我。
下班到家,陸乘風也緊隨其後回來了。
肯定又是回來催我離婚。
本來單身宿舍就沒指望了,他還步步緊逼,我氣不打一處來:
「你催也沒用,這房子是你的,你還能淨身出戶咋的?隻能我走吧?
但是你得容我一陣子,天天像個門神似的,見麵就問離婚,誰能受得了?」
說完,我自顧自地坐在餐桌旁打開飯盒,吃著食堂打回來的,我包的餃子。
坐在我對麵的陸乘風,喉結沉了一下,像是咽了下口水。
我生氣歸生氣,但想著還得寄人籬下一陣子,順勢一推飯盒。
他也一點不客氣,拿起一個餃子,一口咬下去,眼睛裏都快冒綠光了,半是囫圇,半是品嘗地吃了進去。
一飯盒餃子,一個也沒給我剩下。
「吃飽了?」我問他。
「還差點,好多年沒吃這麼香的餃子了。那盒是啥?」陸乘風指著另一個飯盒問道。
「是我要還給隔壁老王家的打糕。」
這幾天,我把之前欠街坊鄰居的凍梨、粘豆包...隻多不少地還了回去。
風評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