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真真聽到的聲音,小叔拉著我又去了幾次,都沒聽到有羊說話。
船上的山羊不僅能用,平日還用來吃肉下酒。
準備殺山羊的時候,是讓我去挑選的,我這次又聽到那隻山羊說話了。
“別殺我,別殺我。”
這次我膽大跟它交流:“你是誰?”
沒人回應我,我再問:“說話的是你嗎?”
還是沒有任何聲音,上麵著急殺羊不停催我,我便先隨手牽了一隻出去。
從那之後我再也沒聽到過山羊說話。
但是發生了更奇怪的事情,我們馬上靠岸的時候,有隻山羊生崽了。
生了一對畸形兒,長著羊的頭,人的臉,可以看到皺巴巴的五官,還有人腿跟羊腿。
是那隻帶著黑胎記的那隻生的。
我爹知道之後,罵著問大家:“哪個狗娘養的搞進去了。”
船上沒人承認,我也不敢開口。
我第一次搞進去過,現在看著這個狀況,我也不敢承認。
船上下崽還是畸形,我爹異常生氣。
“陳建文,過來。”
我爹喊我,我走了過去。
我爹拿著我的手,讓我握著刀子,手起刀落。
剛生的畸形跟那隻山羊都一命嗚呼了,鮮血迸我一臉。
“扔了吧。”我爹跟身邊的人說完就離開了。
我跌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