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短發女孩給我解釋起這裏。
雖然我很清楚這裏是什麼地方,但還是得耐著性子聽完,免得引起懷疑。
上一次進來,給我解釋情況的,也是這個女孩。
等她好不容易說完,我立馬迫不及待的問起她們的傷是什麼情況。
得到的回答卻讓我忍不住扣起三室一廳。
「還不是怪上個室友,你說她逃就逃吧,幹嘛刻字嘲諷啊!」
「就是,害得禍殃池魚,管理人拿我們出氣。」
「出氣就算了,還讓我們所有人,再也沒有毛巾用,你說她該不該死?」
我隻能不停尬笑,僵硬點頭,「對對對,真該死。」
「要不是她用毛巾係成繩,我們怎麼可能連毛巾都用不了!」
她越說越停不下來,我越聽頭埋的越低。
直到管理員過來用鐵棍敲門,提醒熄燈睡覺,她們才安靜下來。
而我的直播間在這一已經炸開了鍋。
【主播不當人啊!】
【主播這次還刻字嗎?】
我的手機已經被收走,也不敢開口解釋。
不然我一定要控訴,這幾個都是罪有應得,她們可不是什麼好鳥。
把眼鏡摘下,我很放鬆的睡過去。
現在,需要的是養精蓄銳。
沒有了毛巾,這一次得換個方法逃出宿舍了。
當然,逃出宿舍隻是第一步,最難的還是怎麼在巡邏的眼皮子下溜走。
如果沒有付博寧的奇怪舉動,我一定會觀察幾天,靜候時機。
可他的奇怪表現,實在讓我不安。
今晚我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