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緬北逃回來後。
相戀七年的男友霍景琛,愛上了為他治病的女醫生。
他以為我死在了人間地獄。
卻不知道我毀容斷腿。
逃出來就為了再見他一麵。
看到他愛上別人後,我從他的生活中悄然離開。
半年後,他知道了真相趕到邊境找我。
卻隻見到了一座小小的無名墳包。
他抱著我的墳墓,雙眼猩紅,哭著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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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北市那天,我被解救的消息被走漏。
坐的警車被記者們蜂擁圍堵,寸步難行。
車窗倒影出來的我,臉頰上遍布燒傷,刀疤錯落,穿著款式老舊的衣服。
那些媒體對著我的臉瘋狂亂拍,都想用我這張恐怖的臉博個熱搜頭條。
但我卻已經麻木了,呆呆的坐著。
還是黃警官替我關上車窗。
半路上。
一輛勞斯萊斯攔住了去路。
車門打開。
我見到了霍景琛的媽媽。
保鏢過來替我拉開車門,我有些膽怯的看了眼黃警官。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別怕,我在你家等你。”
坐進車裏後。
霍景琛媽媽看著我的臉,有驚愕,最後還是別過眼去,眼裏閃過一絲厭惡。
我低下頭。
手指絞著衣服角。
五年前的我,雖然家境沒有霍景琛好,但我畢業後拚命工作,在演藝圈攢下了不俗的成績。
那時候,我光鮮明媚,意氣風發,每一天的生活裏都沁著甜。
但現在的我,一朝墜入地獄,不僅毀容了,還成了殘廢。
霍景琛媽媽拿出一張支票給我:“雖然知道你受苦了,但以你現在的模樣,就算我同意,你應該也沒勇氣再出現在阿琛麵前。”
“更何況。”
她的聲音平靜到殘酷:“他已經認不出你的樣子了。”
“他還有了新的女朋友。”
我愕然抬頭。
“不信?”霍景琛媽媽點開一段視頻,是霍景琛的家。
桌子上散落著我的幾張照片,那是我在醫院時拍的驗傷照。
穿著家居服的男人走到沙邊旁坐下。
我忍不住奪過手機仔仔細細的看他的臉。
眼淚奪眶而出。
是霍景琛。
他穿著一身休閑家居服,姿態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