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大一開始就在做陪玩,每天接點單子。
掙了一筆小錢。
而我也沒有太大的愛好,最喜歡買皮膚。
所以大號小號都是全皮。
白雪窮,號上皮膚少,她也喜歡那些皮膚,經常玩我號。
所以我曾經把賬號密碼發給了她。
白雪被我嚇得打了個哆嗦,“紀欣欣,你這是做什麼,我幫你還幫出錯了是嗎?”
我眼睛像鉤子一樣盯著她,“我都說了我暑假不做陪玩,你憑什麼把我賬號和密碼給別人啊,他要是盜了我的賬號,你負責啊。”
白雪也急了:“你別把人想得那麼壞,我男朋友也有錢,根本就不稀罕你的賬號。”
我說:“他有錢你看到了啊,網上的人能信嗎,我在網上還說我是範冰冰呢。”
我們兩個人爭吵引來了陶藝她們兩個。
陶藝一聽這話也炸了:“紀欣欣你有病吧,有話不好好說,你幹嘛要攻擊別人男朋友,如果不是白雪覺得這發財的機會不能落下你,你覺得人家能給你加這五十塊錢嗎。”
就連一向沉默寡言的李曼也指責我:“欣欣你這次有點過分了,白雪真是好心。”
我冷笑一聲:“我用得著她好心,她這麼好心,怎麼不把銀行卡賬戶和密碼給我,我保證不給別人看。”
我們爭執聲引來所有人圍觀。
白雪扯著嗓子喊我冤枉她,陶藝更是在一邊添油加醋。
於是大晚上導員就來了學校調節我們宿舍矛盾。
見到導員,白雪像是見到了青天大老爺。
直接到她麵前告我狀,說我汙蔑她們,還詆毀她的愛人。
聽到這個愛人是網戀的,導員皺眉,教育她網戀有風險。
然後轉頭問我:“你為什麼要罵她們?”
我說明了事情經過。
最後我說:“她把我的賬號密碼隨隨便便就給陌生人,還是搞工作室的,我合理懷疑,她們兩個想要把我號碼賣了分錢。”
白雪眼睛帶淚:“你那個賬號才值幾個錢,就說人家圖你賬號。”
我說:“兩萬三,我那可是全皮賬號。”
聽到這個數目,白雪臉色變了變。
理直氣壯道:“這不是還沒盜。”
我冷笑:“幸虧沒盜,不然你現在是在局子裏跟我說話。”
導員不太明白我的賬號價值,不過她也聽懂了。
這件事簡單明了就是白雪偷我東西。
她逼著白雪跟我道了歉,並且把我喊過去,體貼地跟我做思想工作讓我不要報警。
我點頭,提出想換宿舍的想法。
導員委婉表示這個學期就快結束了,不好做工作,下個學期新生入學,肯定給我換。
我一想,也就一天的時間了。
最後也答應了下來。
出了這件事後,她們三個就徹底跟我決裂。
回到宿舍,她們指桑罵槐了一晚上。
我聽到那些罵聲,又想到了上輩子我家的悲慘結局。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
順手關掉了白雪的手機鬧鐘。
白雪她們成功在最後一門考試中遲到。
差一點被取消了考試資格。
考完之後,白雪她們想找導員告狀,可是並沒有是我關了她們鬧鐘的證據。
這件事不了了之。
考試結束,我收拾好東西坐上了回家的高鐵。
上了車,看到我旁邊的人是白雪。
我前麵兩個人是陶藝和李曼。
我有點傻眼。
白雪歎氣:“我說怎麼感覺到一股臭味,原來臭東西就在我身邊。”
另外兩個人回頭。
看到我,臉上的表情也很難看。
陶藝:“有沒有帶殺蟲劑,啊不對,一般殺蟲劑可殺不死老鼠。”
李曼補刀:“老鼠可比她可愛多了。”
知道她們三個人在說我,可我依舊沒有太大的反應。
反而是從包裏拿出耳機,打開了音樂。
我可不想跟這幾個人在這裏打一架上熱搜。
一路上,我沒聽到她們說我什麼。
可看那表情,我就不知道是什麼好話。
到了目的地,我快速下了車。
白雪對著我的後背大笑:“你看走那麼快,是怕我們打她吧。”
陶藝說:“我還以為她多能耐,也不過如此嘛。”
我率先出了火車站。
在出口那裏等了會,終於看到她們三個人的身影後。
我拿著防狼噴霧直接跑過去。
對著她們臉就一頓亂噴。
噴完我就跑。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
身後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我心情無比痛快。
不知道為什麼,我對白雪她們做了這種事,白雪她們居然沒有報警。
很快我就知道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