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證還沒揣熱,我就一頭紮進夜場,點了四個男大學生陪我喝酒玩遊戲。
各個盤亮條順會來事,長得好也有腹肌。
比張煥那什麼東北太子爺好多了。
我電話響了,一個大學生替我接了。
張煥醉醺醺的聲音響起,似乎帶著哭腔:“你什麼時候回家?”
大學生看我一眼,我聳聳肩,前者了然:“你是誰呀,怎麼跟瀟姐打電話呀?”
對麵一愣,還來不及開口,我便搶過電話掛掉。
讓張煥罵都沒地方罵,憋屈死他。
然而五分鐘不到,張煥就怒氣衝衝的來找我了。
東北這時候天寒地凍,他的貂又都被我剪了,帶著一身寒氣站在我麵前的時候,我不但沒認出他來,還要他陪我喝一杯。
他把我遞過去的酒杯摔碎了,攥著我的手腕要帶我回家,眼神狠戾如雪狼,似乎要吃人。
“張煥,我們離婚了,好聚好散,我家的生意與你家也照舊。”
他將我按在懷裏,伏在我耳邊小聲解釋:“我說什麼你也不聽,你弟弟的話,你總要相信。”
隨後,他掏出新手機撥通了電話。
傅染陰沉的聲音響起:“張煥,你還好意思給我打電話?!”
“圈裏都知道蘇莉是我的人,你拿《梁上燕》女主角色把人撬走,背叛我姐,無恥至極!”
傅染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就是你要讓我相信的?”我看著張煥。
“不,不是,你們姐弟倆怎麼都喜歡這麼掛電話啊!?”他氣得臉色通紅,“我在外麵逢場做戲你是知道的,媳婦兒。”
“對啊,我知道,張總有麵子,哪次都七八個漂亮妹妹陪著,我都不敢催你回家。”
他還要再說,我打斷了他的話。
“我明天就回京了,婚都離了,張總還是別再來找我了。”
說完,我便收拾包包蹭著張煥的肩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