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太子爺伺候她一個,蘇莉一夜之間累癱了某博服務器。
我給傅染發了個消息:“喲,你養的金絲雀要飛啦?”
傅染秒回一個微笑黃豆:“飛你家去給你老公長臉了,不好嗎?”
我吐出一口氣,抄起茶幾上的剪刀上樓,把張煥最喜歡的那幾件貂全給他剪碎了。
嗬,小白花?姐是食人花!
讓你穿!
我給你買的,你還敢給別的女人穿!
就在我往外一片片扔的時候,我聽見咚的一聲,什麼人栽到了雪地裏。
探頭往外看,真是好長一條張煥。
他被貂皮蒙了頭沒看路,一半在雪裏埋著,一半在風中淩亂。
身後跟著的幾個助手手忙腳亂的將他扶起來。
“你幹啥呢?”
他扒拉著風衣上的雪,寸頭下的眉眼刀刻斧鑿,又俊又狠。
“我要跟你離婚,現在就去辦手續!”
他皺眉,後知後覺拿出手機,瘋狂給我使眼色:“不就是掛了你幾個電話?咋那麼多事兒呢?快點的別鬧了,把門給我開開,再給你男人凍壞了。”
我知道在身後助手的麵前,他拉不下臉來跟我說好話。
看他紅著鼻子搓手,我更生氣了,又是一塊碎貂皮扔在他臉上。
“怕冷?怕冷你別給別的女人穿自己的貂啊!”
“離婚,現在,快點!”
這麼一吼,張煥麵子掛不住,神態便越發不耐煩,一腳踹在家裏大門上:“離就離!不就是在外麵約個妹妹嗎?什麼敗家娘兒們,給我貂都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