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這個人就是這樣,愛人的時候轟轟烈烈。
不愛的時候,破綻百出。
我想,我總要親手為我們這段關係畫上一個句號的。
第二天。
我做了午餐帶去公司。
明知道他說的出差是借口,可我偏偏自虐一般想要親眼所見。
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也沒有阻攔。
我徑直去了齊遠的辦公室。
剛進去就看到他衣衫不整地從休息室出來。
不用想都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
他看到我臉上露出慌亂和心虛。
我渾身僵硬!
休息室裏的一切是我一手包辦的。
我們在裏麵也度過很多次美好的夜晚。
花瓶裏我們親手養活的白玫瑰早已被豔麗的紅玫瑰替代,我透過門縫,看到了地上的一片殘跡。
我甚至能想象出他的小姑娘是怎麼窩在他的懷裏的,他又是怎麼告訴她,他有多愛紅玫瑰。
夠了。
已經夠了。
我衝齊遠笑了笑,將飯盒扔進了垃圾桶裏,轉身就走。
我想,我笑得應該很狼狽。
齊遠見我這樣,露出了慌亂的神色,立馬跟了上來。
他將我拽到角落,表情是我看不懂的複雜。
“童童,你聽我解釋,我之所以用出差做借口,是因為我想給咱倆一點空間而已......”
我死死盯著他,“所以呢?”
或是被問蒙了,他露出不耐煩和惱怒的神色。
“向童,我都已經答應娶你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我就不能有一點屬於我自己的個人空間嗎?”
我的身體晃了晃。
還記得剛談戀愛的第二年,他幾乎天天黏著我。
我跟他說即便是談戀愛也需要個人空間。
他那個時候死活不肯,反而越發黏糊,除了上課時間,其餘時間都恨不得跟我成連體嬰。
我不想跟他在公司爭吵,便擺了擺手,“我累了。”
說完,我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想,我們終於結束了。
走在路上。
我感覺自己非常疲憊。
我的胃也開始隱隱絞痛。
翻開通訊錄,我給閨蜜打了一個電話。
閨蜜和我是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