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林姐姐連自己死了的話都能編出來,她是不是不想給我捐骨髓啊?她要是真不願意,別強迫她了好嗎?”蘇芹善解人意地抱著魏澤。
一行清淚落下,惹得魏澤心疼。
他隻看到她的柔弱,卻沒看到她眼中的狠戾。
他道:“別對她心軟,這是她欠你的!”
魏澤和蘇芹是初戀。
原本,蘇芹該是要嫁給魏澤的。可那一年,魏家家族企業危機,魏氏陷入了危險之中。蘇芹不願陪他過苦日子,一句話也沒給魏澤留下,出國消失。
後來魏氏撐了過來,蘇芹要回來,卻被魏媽媽摁在了國外。
臨死前,她逼魏澤娶了我。
一是為了防著魏澤不清醒被蘇芹騙,二也是因為我爸媽曾和她是好友,她知道我喜歡魏澤,成全了我。
可魏澤也因此恨上了我。
後來蘇芹回國,魏澤信了她的一麵之詞,她的一句病了不願意連累他,加之我逼她離開。
魏澤逼著我成為了她的移動血庫,讓我贖罪。
真是可笑啊。
正想著,魏澤將蘇芹帶回了家,為她下廚。
仔細地替蘇芹挑著螃蟹的肉。
一塊一塊地放在她的碗裏。
看到這裏,我頓時覺得心頭悶悶的。
有次我煮了螃蟹,為了讓他吃的時候方便。
我特地挑出來給他放著。
最後卻被他一盤倒進了垃圾桶。
“我對螃蟹過敏。”
可我的手卻被螃蟹身上的殼刺得紅腫。
螃蟹過敏的他,卻這麼有耐心地一點一點挑給別人。
吃完飯,魏澤挽起袖子去洗碗。
一點都不含糊。
我例假來的時候,不能碰涼水。
我問他可不可以幫我洗一次碗。
他卻罵我矯情,“都是女人,為什麼別人可以,你不可以?”
“不就是來個例假,搞得跟你要死了一樣。”
原來魏澤,也知道體貼人的啊。
隻是那個人,不是我。
魏澤起身找東西時,蘇芹則是拿起手機將餐桌拍照發給了我。
【林姐姐,阿澤的手藝真好,你吃過嗎?哦對了,阿澤說了他這輩子隻為我下廚。】
【離婚吧,給自己留一點體麵。】蘇芹又發了一條,【你比不過我的,隻要我勾勾手,阿澤就會回到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