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文君在陳家過得十分辛苦。
她雖有一個清流娘家,可因為父親為官清正,並無多少家私。再加上柳綺文得寵,她沒少受那賤人和仆婦的欺負。
這次喝完季文君的媳婦茶後,我就將腰間一串鑰匙解下放在了她的手上,頓時周圍響起了一連串的驚歎聲。
“夫人,你怎麼能把庫房的鑰匙交給季文君呢?”
“母親您是不是糊塗了,季文君剛嫁過來,就是個外人,庫房的鑰匙怎麼給交給她?”
我用餘光掃了一眼,說話的是大女兒陳月靈,她三年前就已經嫁人了。
我沒好臉色的看了陳月靈一眼:“文君既然嫁進了陳家,就是我們陳家的媳婦。反倒是你,你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才是那個外人。”
陳月靈還想說什麼可馬上站起身說道:“她季文君是我王淑蘭的兒媳婦,這鑰匙是我自己的私庫的鑰匙,我想給誰就給誰,別人誰也管不著。”
我這一番話不僅是說給陳月靈聽的,更是說給我的陳長清和在場所有賓客聽的。
陳月靈臉色一紅,死死地咬著唇,眼中充滿了惡毒。
我在平日裏對她連一句狠話都不舍得說,今日在這麼多人的麵前落了她的麵子,我看她是不可能忍住的?
正好,我還怕她不出手,她一出的我正好剁了她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