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徐言跟李昂是完全不同的人。
李昂比較健談,性格果斷,說話做事雷厲風行的,而徐言比較溫吞,以前我們因為工作接觸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我跟李昂說話,他坐在旁邊默默地聽著。
但就工作能力而言,還是徐言更勝一籌。
徐言的家境不錯,還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在工作中雖然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意見,但每次我們錯漏的重要事項,他總能在身後默默地為我們補上,給人一種非常踏實的感覺。
我坐在徐言的副駕駛上,偶然間,看到他放在隱秘處的東西。
我把東西拿起來,一陣遲疑地問:“這不是......”
以前我去他們公司開會的時候,不小心把耳環給弄丟了,當時我跟李昂還沒談戀愛呢,他自告奮勇的說要幫我找。
事後,他單獨約我出來,可見了麵才說,我丟的那隻他沒找到,但精心為我挑了一款其他樣式的。
當時我隻覺得眼前的男人有心。
現在想想如果真的有心,又怎麼可能找不到呢?那對兒新耳環,不過是想約我又懶得花力氣的敷衍罷了。
見我發現那個耳環,徐言還緊張了一下,連忙解釋說:“是這樣的......之前你不是讓李昂幫你找耳環?他找到了,本來打算還給你,但不小心忘我車裏了,正好你現在拿走吧。”
我望著他緊張局促的樣子,關於前世的很多細節,慢慢地浮現在腦海中。
徐言他該不會是......喜歡我吧?
徐言又說:“今天的事,你別放在心上,還有......”
他默了默,有意無意地提醒說:“曹婉如那個人,你最好小心。”
徐言以前不愛說話,對很多事都很隨意,更別說在背後議論女孩子了。
我撲哧笑了一下,故意問:“怎麼了?她以前得罪過你啊?”
徐言默默地說:“不是,我是怕你吃虧......”
我倆回去的路上,李昂打電話給我,稱自己把曹婉如送回去了,正要返回接我。
我勾唇一笑:“不用了,我坐徐言的車回去了。”
李昂有點不高興了:“不是說好了,我先送婉如回家,讓你在酒店門口等著的嗎?”
不等我回答,他就一股腦兒抱怨的說辭丟給我:“我早就跟你說了,婉如隻是我的好兄弟而已,我倆沒關係的,你該不會因為我先送她回家,沒能送你,就故意賭氣不等我吧?”
我疑惑地嗯了一聲,反擊回去:“第一,現在很晚了,我一個女孩子在酒店門口並不安全;第二,徐言也是你的好兄弟,捎帶我一程,過分嗎?”
李昂被堵了一下,嘴裏咕噥著說:“可你是我的女朋友,深更半夜的,你讓別的男人送你回家,我的麵子上往哪兒擱?”
“你也是我的男朋友,這深更半夜的,你送別的女人回家,把我丟在酒店門口,有沒有想過我的麵子上往哪兒擱?是你不讓我計較你跟曹婉如,怎麼同樣的事,放在我跟徐言身上,你就受不了了?”
不等李昂回答,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李昂又打了幾個電話給我,但我沒接,還直接關機了。
見我跟李昂生氣了,徐言欲言又止:“你......別生氣。”
我笑了笑,說:“沒事兒,都習慣了。”
我望著手中的耳環,又把它重新放回到徐言的車子上。
徐言疑惑地看向我,我微微一笑,說:“這耳環是誰找回來的,就讓他親手還給我,這樣才顯得有誠意嘛!”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徐言的電話,“李昂在你那兒嗎?公司領導有急事找他,但他昨天沒有回我這裏......”
為了上班方便,徐言在市區買了套房子,李昂是他兄弟也是同事,所以就一直蹭住在他家。
我想了想,說:“我想我可能知道他在哪兒。”
我讓徐言開車送我去找曹婉如,結果,李昂果然在她那兒。
昨晚上兩人喝了不少酒,當我跟徐言趕到的時候,他們正擁抱著躺在一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