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結束,酒桌上倒了一片人,隻有我滴酒未沾,仍舊清醒。
家屬紛紛都來接人,送裴寧川回去的任務就落到我頭上。
回去路上,他閉著眼睛,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幾顆。
在人前,裴寧川永遠是矜貴冷峻,高不可攀,宛如架在神壇上的高嶺之花。
可此時,在酒精侵染下,他的雙頰泛著一陣紅暈,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莫名添上一絲欲氣。
我忍不住吞咽口水,告訴自己要冷靜。
最後克製地伸出手來,在他臉上輕輕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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