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下班想給女友驚喜,女友卻和男閨蜜在沙發上親密摟抱。
兩人衣衫半濕,剛洗完澡,女友香肩半露。
我眼前一黑,怒斥他們沒有邊界感。
女友則不以為然地坐在男閨蜜懷裏,還大聲嘲諷我古板。
我怒急分手,對方卻不願了,可惜,不幹淨的女人,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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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月,我向交往三年的女友求婚成功了。
結果就在今天,在珠寶店剛為她戴上鑽戒的時候,她手機響了起來。
“小雨,我......你能不能來陪陪我......”
我一聽這故意的低音炮就想翻白眼,又是張翔。
他是蕭容雨的男閨蜜,青梅竹馬,平時就經常一起吃飯喝酒打遊戲。
如果隻是這樣就算了,偏偏兩人還不避諱各種摟摟抱抱的親密。
就連有時候我和蕭容雨在床上準備進行那事了,張翔一個電話就能把她喊過去。
果然,今天也是。
“發生什麼事了張翔,你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蕭容雨一邊著急地安慰著對方,一邊把戒指取了下來。
掛了電話,她抱歉地跟我說:
“駿凱,張翔現在情緒不好,我必須過去陪陪他。”
我拉住蕭容雨的手:“咱戒指就不試了?”
蕭容雨有些著急,甩開了我的手:“結婚戒指什麼時候不能試,張翔他出事了怎麼辦?!”
還不等我再說什麼,她竟然就這樣走出去了。
珠寶店幾個店員表情微妙,看我的目光充滿了同情,似乎我頭上好大頂隱形綠帽。
嗬嗬,我自己都想笑了。
一小時後,我給蕭容雨打電話過去,她沒接。
我離開珠寶店,一個人心情煩悶地去了家小區附近的酒吧喝酒。
我和蕭容雨是在大學裏認識的。
她長發披肩,明眸皓齒,笑起來像春風一樣溫暖。
這麼美麗的女孩,竟然紅著臉主動向我表白,我高興得快要瘋了。
那時候,我吃了一個月的大米飯配饅頭,就為了攢下錢請她那幫子閨蜜吃飯,在“娘家人”麵前留個好印象。
室友們嘲笑我也太舔狗太拚了,我認真地告訴他們,小雨值得。
結果,就在請蕭容雨和她閨蜜們吃飯那天,我第一次見到了張翔。
包廂裏,蕭容雨和他兩個人腦袋湊在一起,在玩那種吃餅幹棒的遊戲,嘴巴都快親到一起去了。
如果不是我在門口發出聲音,他們兩個不知道還能進行到哪一步。
見我臉色不好,蕭容雨過來摟著我的肩膀,對張翔嗔怪道:
“叫你快點認輸你不肯,哼,把我男朋友嚇成什麼樣子了。”
張翔也笑嘻嘻地對我說:“駿凱你別介意啊,我和小雨青梅竹馬,鬧慣了,連她口水我都吃過,這點小遊戲算啥。”
青梅竹馬?連口水都吃過?幾個意思?
回想起這一幕,我煩躁地又喝了一杯酒。
就在這時,我忽然看見酒吧外閃過蕭容雨的身影,一個男人正摟著她的肩,手都快摸到她胸上去了。
媽的!不是張翔還有誰?他們竟然還就這麼肢體交纏地在往我家樓上走。
我趕緊追上去叫住他們。
“小雨!你們在幹什麼?”
“駿凱,你怎麼在這呀!”
蕭容雨跟我解釋道,張翔被出軌的女朋友甩了,還被她趕出了家,現在一個人在這個城市沒地方住,想在我們家留宿一晚。
張翔為難地說:“小雨,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說這些,你是我閨蜜,哪有讓閨蜜流落街頭的道理。”
我冷笑,閨蜜?哪個男閨蜜會半夜留宿在有男朋友的女閨蜜家?
開了門,蕭容雨把張翔扶到我家沙發上,還用額頭去貼他的額頭測溫度。
我翻了個白眼,冷道:“要住就住吧,反正臥室床夠大,你們倆可以一起睡。”
蕭容雨臉色僵了一下,似乎有些不高興。
“駿凱,你一個大男人不要這麼刻薄。”
張翔立馬說:“不用了,我一個人睡沙發就行。”
我嗤笑一聲:“睡什麼沙發,你們倆青梅竹馬,睡在一起又怎麼了,又不是沒睡過。”
蕭容雨不滿地瞪了我一眼,張翔拽了拽她的袖子,小聲說:“算了小雨,你別和他吵,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來打擾你們的。”
蕭容雨臉色稍緩,安撫張翔說:“沒事,你安心住下,我在這裏,沒人能趕你走。”
這話分明是說給我聽的,我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