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煙與平日淡定的樣子不太一樣,我緊跟著飄在她身後,看著她一腳油門就狂飆到了警局門口。
她踩著高跟鞋,疾步走到了警局裏麵,將包重重地甩到了桌子上。
向來清冷的連煙此刻看起來竟癲狂。
她的動作和神態都太過誇張,還沒開口就集聚了一群警察在她身邊。
連煙定睛挨個看了看,突然,她鎖定一個女警,是小陸警官。
她撥開人群,直接走到陸棉麵前扇了她一個巴掌:「賤貨!你們警察現在都成插足別人婚姻的小三了嗎?」
一巴掌把陸棉打蒙了,她的職業要求她不能還手,她隻能捂住臉瞪連煙:
「你說話要有憑據,我連你是誰都不認識!你說我插足,那你老公是誰?」
連煙雙目充紅,抖著手指著陸棉,一字一頓:
「顧城舟!我知道你倆勾在一起了,他現在躲起來就為了你是吧......」
「顧城舟,你給我滾出來,就因為看不慣阿寒,覺得我倆有情況你就出軌是吧?」
「我告訴你,我倆清清白白!」
我飄在空中,看著這滑稽的場麵真是想笑。
出軌的人是不是看誰都會出軌,真可笑。
她所謂的清白是指什麼?
是在酒吧她和張萬寒在一群人起哄下親吻,還是指為了他,破格降低企業準入要求,將他納為助理,和她同進同出?
亦或是指本來約定好和我一起看望奶奶,卻因為張萬寒的一個晚飯邀約而忘記我們的約定?
越想,我便越覺得自己可笑又可悲。
我到現在還記得她擰著眉甩開我的手,煩躁的朝我大聲說,
「顧城舟,我都說過多少次了!我和阿寒沒有情況,那種情況下難道要掃興嗎?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指手畫腳!」
「早知道你是這樣,當初我就不該和你在一起!」
關於連煙,在張萬寒出現後,記憶總是那麼不堪。
我有些好笑的想,如果連煙知道我死了,會不會立馬和她的白月光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