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江庭月上前,秀眉鎖著慍怒,譏誚道,“侯爺這是何意?”
“莫非是看這賊人的孩子,比侯府的骨肉還要重要?”
句句逼問,如寒風中的冰刃,直刺沈墨淮的心口。
“那日平安染病,我急著外出尋醫,侯爺不是還多加阻攔麼?”
“怎的,這嬰孩不過吹了點風,侯爺心疼了?”
隱於袖口的手指因大力而泛著白,江庭月抬腳踩在了沈墨淮的傷處。
“而且,侯爺是如何知道這嬰兒才足月的?”
刺骨的疼鑽上骨髓,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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