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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憐嬪小產之事打的我措手不及，人證物證俱在，容不得我翻身。

我按住為我抱屈的素娥，示意她蟄伏起來，為我查探。

素娥翻牆進院，她展開手帕，露出裏麵的藥渣。

她懊惱道：“小姐，奴婢撿了憐嬪服過的藥渣，找了咱們在太醫院的人看過，並無不妥。

“明雀那個賤人呆在靜安殿不出，有人在暗中保護她。”

翻了翻藥渣，我拍拍咬唇低頭的素娥，並無責怪。

我在宮中時日尚淺，根基不穩，倚靠獨木難支的素娥本就捉襟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