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到警察局之後,警察調取了舞蹈教室的監控,發現張老師的動作完全沒有問題。
張老師長舒了一口氣:“這位大姐,我都說了,李淺本來就不適合跳舞,讓你把她帶回去,你偏要我教她,我教她你們又汙蔑我。這孩子我反正是教不了了,你愛讓誰教讓誰教吧。”
姑媽麵色十分難看,嘟囔著:“那是你水平不夠,我們淺淺是天才。”
張老師連忙點頭:“是是是,她是個天才,我水平不夠,我教不了。”
你舅寵她吧。
我翻了個白眼:“張老師,我姑媽在大庭廣眾之下汙蔑你,犯了誹謗罪,你要不要起訴她?”
張老師麵色古怪的看著我,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狠。
姑媽也一臉不可置信,她跳起來:“李瑤,你居然攛掇外人起訴我?你是不是有病?”
我哭唧唧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有狂躁症的?”
姑媽噎住,她是真不知道我真的有病,她隻是想罵一罵我。
張老師歎了口氣:“起訴就不必了,道個歉就行。”
姑媽聽到要她道歉,又想賴皮了。
我一見她這架勢,連忙阻止:“那怎麼可以?把她送進去坐牢,讓她三代考不了公,讓她女兒有一個坐過牢的母親。”
姑媽倒吸一口涼氣,連忙說:“我道歉,我道歉。”
“張老師對不起,都是我太心疼我女兒了,這才沒有搞清楚真相就冤枉了你,實在對不起。”
見我們解決好了事情,警察叫我們走人。
回去的路上,姑媽一直哭哭啼啼的說我欺負她。
一會兒說我胳膊肘往外拐,一會兒又說自己死了老公,一個人把孩子帶大又多可憐。
害的司機師傅一路都在回頭看我們。
等回到家第二天,姑媽把李淺從醫院接了回來。
一回來,李淺就哭唧唧的說,她那個房間太小,太悶,她住在裏麵不舒服。
姑媽也哭唧唧的說:“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本事,給女兒一個好的房間我都做不到,我真該死呀。”
我爸小時候家裏窮,我爸上高中都是我姑媽退了學打工賺錢供我爸讀的書。
因為學曆的問題,姑媽找不到什麼輕鬆的工作。
所以我爸一輩子都欠姑媽的。
我媽又是一個心軟的人,一聽這話便說把主臥讓給李淺住。
我撇了撇嘴,說:“還是讓淺淺住我房間吧。”
我房間雖然沒有主臥大,但是裝修什麼的都是再好不過的。
李淺特別羨慕我的房間,聽到我要把房間讓給她住,立馬笑開了。
又唱又跳的跑出收拾東西去了,一點都不像是得了抑鬱症的樣子。
這天我回家,還沒進門,就聽見李淺大著嗓子在客廳裏朝人炫耀,應該是她在和她朋友打著電話。
她漫不經心的張揚道:“什麼抑鬱症啊,我就是裝的,也就騙騙我媽那個傻子。”
“我要是不裝,現在還得去學舞,那個張老師,煩死了!”
“瑪德說起我就來氣,我練不練管他什麼事?他還要給我壓腿,壓的我痛死了。”
“我一個不爽,就給我媽說他猥褻我,你是不知道他都快被我嚇死了,哈哈哈。”
我站在門外氣得渾身發抖。
她居然為了自己的私欲,拿別人的一輩子開玩笑。
我剛一推開門,她立馬就啞了,連忙掛斷電話。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沒搭理她,因為我隱隱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我的狗狗,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