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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仙的臉瞬間變得扭曲，聲音變得尖銳了起來。

“你要毀約？我可是幫你了！”

周圍悉悉索索，一堆老鼠從遠處向我撲過來。

我站在原地任由它們撕咬我的血肉，臉上的笑意卻越發的愉悅。

我雙眼猩紅地看著眼前渾身散發惡臭的老鼠，聲音嘶啞地指責。

“我爺爺奶奶侍奉你多年，你為什麼要害死他們！你根本不是灰仙！而是不知從哪裏鵲占鳩巢的畜生！”

我從不相信一向健康的爺爺奶奶會一夜之間暴斃！

在埋葬他們的時候，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