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第五年,影後妻子和她的搭檔假戲真做。
她帶著他出入酒會名利場,卻忘掉我與她的結婚紀念日。
職場相遇時,更是要我做他的替身。
甚至在搭檔縱火想要燒死我時,還是選擇了救他。
後來我心死隻求離婚,她卻慌了。
親手把搭檔送進局子,她求我原諒。
“蔣餘,如果這樣能讓你解氣,我幫你做。”
“但你,得回到我身邊。”
可我累了,已經糾纏不下去了。
......
與冉染結婚紀念日那天,我意外受傷了。
從威亞上掉下來,豁了個十厘米長的口子。
醫院要做縫針手術,手術之前,我給冉染打了通電話。
不出意料,她沒接。
我熟練地點開微博,熱搜上。
她的名字和陸弋的名字並排掛在熱搜榜一,詞條下大大的綴了兩個字。
般配。
連醫院的護士也在前排吃瓜。
“真情侶就是好磕啊,聽說昨晚慶功宴還情歌對唱了。”
“三搭完立馬又有導演求合作,業內消息這麼靈通,他兩要還不是真的,我就是假的。”
“快官宣快官宣!”
現如今誰不知道,新生代流量小生陸弋,是影後冉染的禦用男主。
出道三部曲,也幾乎全都是冉染親自操刀搭戲。
網友都說,他們實力相當,養眼又般配。
等有了實力,公開隻是時間問題。
可是沒有人知道,冉染早就已經隱婚了。
心臟又開始隱隱作痛,我關上手機,熟練地捂住傷口走到窗口去辦理住院手續。
護士看了看我蒼白的臉色,好心提醒我:“你這種情況,身邊總得有個人跟著才好啊...”
她拿過我的證件,隨後在看到我配偶一欄中的冉染兩個字後,臉色無措地沉默了。
我笑笑,伸手接過手續單:“又不是什麼大傷,不用。”
確實不用了。
我身邊的人,她身邊有了其他人。
她拍戲之餘還要看顧她的緋聞男友,我這兒的麻煩事,她怕是連聽都不會想聽到。
就算我強留她,她也隻會不耐煩而已。
痛幾下而已,沒那麼嬌氣。
我一個人進了手術室,又孤零零地被推了出來。
隻是沒想到,麻藥勁兒過後,我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竟然是冉染。
她拿著我的診斷單,坐在病床旁臉色陰沉。
“受傷了怎麼不說?”
我張了張嘴剛想回應,病房門被打開,陸弋從外麵走了進來。
我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看到我,臉上帶著笑意,將手裏滿滿一捧百合遞到我床前。
“餘哥,聽姐姐說今天是你們的結婚紀念日啊,這是我送給你們的賀禮!”
“剛剛姐姐的手機在我這裏,我不小心按了靜音才沒接到餘哥你的電話。”
“你別怪姐姐啊,是因為今天我好不容易沒戲拍,想纏著她多討論會兒劇本才拿了她的手機。”
他的禮物還沒送到我麵前,冉染皺著眉起身,一言不發地把花扔到了外麵。
她反過身來,白了陸弋一眼:
“買什麼不好,偏買百合。”
“你餘哥對百合過敏。”
陸弋看著她,剁著腳撇嘴:“就你最了解餘哥。”
“我還不是因為你喜歡,也不知道之前天天往我家抱百合的是誰。”
他的神情實在是委屈,冉染哼笑幾下,捏了一把他的臉。
“好好好,是我錯怪你了。”
他們兩實在親昵,來替我換藥的護士也笑著調侃:
“你們看起來比熒幕裏更恩愛啊,怪不得都說入股不虧。”
“我可是你們的粉絲,就等著在你們公開的那天送上祝賀呢!”
陸弋挑眉心虛的看了我一眼,又挽緊了冉染的胳膊。
我看著他們親昵的樣子,心裏隻覺得萬分惡心。
趁眼淚掉出來之前,我側過了頭。
傷口被扯得生疼,我咬著牙悶哼一聲。
冉染聽到動靜,立馬撥開陸弋的手,緊張地來扶我。
她對著護士宣誓主權:“護士,不是已經縫完針了嗎?”
“為什麼我丈夫還是這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