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瑩愣在了原地,她顯然不相信我會留她一個人在這。
可她也沒有絲毫要走的跡象。
畢竟她可是法學係的女神,怎麼可能會輕易低頭。
直到我下樓開車,她也沒有追出來。
手機屏幕突然亮起,陳子軒給我發了個比耶的笑臉,好像是在宣誓他的勝利。
可我壓根無所謂,隻覺得幼稚。
正準備開車,卻有人拍了拍我的車窗。
是許娜娜,她撩撥了一下長長的卷發,俯下身子,深深的溝壑傳達著勾人的信號。
“季文柏,我早就看出來了,馮瑩和你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你其實還有更好的選擇,比如......”
“比如你?”我打斷她。
“別給自己的臉上貼金,馮瑩不是什麼好人,你更不是。”
我發動車子,關上了車窗。
許娜娜居然沒生氣,反而退到一邊,對我玩味地笑著:“有趣,我很喜歡。”
我懶得理她,一腳油門就回了家。
簡單的梳洗過後,我很快躺下準備睡覺。
腦子裏閃過的全是這些年我對馮瑩的付出。
備忘錄裏,記的全是她喜歡吃什麼,喝什麼,甚至連她的生理期,我比她還清楚。
她徹夜在外麵玩,我都會守著她,親自接她回家。
可現在,她和陳子軒徹夜玩也好,睡在別人的懷裏也好,都與我無關了。
第二天,我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
看著屏幕上熟悉的名字,我點了接通:
“有什麼事嗎?”
馮瑩的聲音有些沙啞,態度卻是罕見的溫柔似水:“文柏,我現在頭好暈啊,你能不能來接我回家?”
我抬起表看了眼時間,懶懶回她,“沒時間,我要去上班了。”
馮瑩聲音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季文柏,你賤不賤啊?我這是在給你機會,你什麼態度?”
“機會?什麼機會?”
“讓我和以前似的,像一條狗一樣舔你,這就是你所謂的機會?”
“我沒那麼下賤。”
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早上剛到公司,就發現馮瑩在樓下等我。
她跑過來,試圖來牽我的手:“文柏,你摸摸我的頭,我好像發燒了,好難受啊。”
“發燒就去看醫生,我又不會治病。”
我推開她的手:“陳子軒體貼,你去找他吧,想必他也願意帶你去醫院。”
馮瑩一把扯住了我的衣擺,目光閃爍。“你是在嫉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