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壯見到的是啥？
不過，這李秋水，正是當年拍下那龍心草的人。
不管他是什麼，白沐塵都要見上一見，至少問清楚龍心草還在不在。
可等大壯帶白沐塵到了地方，卻讓白沐塵大吃一驚。
大壯所說的李秋水，是一張畫像，落款處寫著：李秋水三月三日於鏡湖，觀水中倒影作。
按照落款的意思，這是李秋水的自畫像。
可令白沐塵驚訝的是——這李秋水的模樣，竟然和之前見過的王家家主王海翰，長相有九分相似，隻是相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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