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問題剛發出去，方怡很快就回答了，說道：“李先生，秦總和肖行長能有什麼關係，肖行長也不配和秦總有什麼關係，要不是他每天上門求著我們秦總在他銀行存錢，我們秦總都不會理他的，而且這次，還是他主動要來參加畫廊開業典禮，求著我給發的邀請函......”
聽到方經理的話，我逐漸明白了過來。
感情是這樣。
可能是我一時間沒有回複方怡，方怡就和我說道：“李先生......不對，我還不知道你的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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